一个血滴子道:“我们俩进入府衙时遇到了两名女子高手,其实力与我们差不了多少。”
“我们没有滴血刀轮与摘头法笼,就是一个普通高手,根本没办法快速结束战斗。不过,我们在打斗中击倒了一面墙,里面全是黄金,远比银车里的钱还多。”
另一个血滴子道。
玲儿抓出一把金叶子,落泪道:“留下一人等待虎队统领,江淮灾民有百万之巨,有了这批黄金,兴许没有人会饿死。其余人,租一艘船追击贪官。”
“玲儿,你疯了吗,你没看见贪官上的那一艘船上有几十个荷兰人,他们人人手里都有火铳。”
一个血滴子急忙道。
“玲儿,你冷静些,我们没有滴血刀轮与滴血齿盾海战太吃亏,况且是在船上,根本就躲不开排枪铅弹的射击。”
一个血滴子皱眉道。
“别说了,令牌在我手里,我们追。”
玲儿怒目道,随即转头向丁原看了过来,柔声道:“原哥哥,你留下。”
丁原深情地看了一眼玲儿,道:“要不,就别追了,快速派人回去告知雍王爷,血滴子全部出动,密切关注所有靠岸港口,只需等到把江淮的灾民安置完了后,雍王爷就不怕麻烦上身,我们何须冒险。”
“对,对,对”
血滴子们连连附和。
“不行。”玲儿一脸果决,“这期间变数太大,容不得一点差池,决不能让雍王爷救济灾民的计划落空。”
“那好,我们九人抽签。”
丁原大声喊道。
一个血滴子抽到了短签,由他去守护府衙内的黄金,直到统领带人前来。
其余八人登上一艘大鱼船,向贪官逃离的方向追去。
玲儿把身上所有的金叶子都交给了船老大,并吩咐他加快速度追赶。
那船老大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升起高帆以最大的航速追击。
六个血滴子一上了船,就没有了丝毫怨言,纷纷用厚木板制作盾牌。
一只没有歇息的海鸟,随着海风飞了过来,站在船舷上偷偷听丁原与玲儿的谈话。
“原哥哥,你还疼吗。”
玲儿一边流着泪,一边轻轻给丁原擦拭着伤口。
“你别哭了,行不行,你越是伤心,我越是疼。”
玲儿咬着嘴唇,“就你贫,逗人开心。”
丁原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海浪波涛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