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
也有个别老师,喜欢把没有进贡的学生安排到这类位置上,待学生家长专程到他府上拜访,就座位问题进行亲切友好的会谈之后,再将该学生调换到前排的座位上来。
座位看似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往往蕴藏着大学问。
黄俊言语中满是得意,他就想看看马光明被安排到这样的位置,该是何等沮丧、伤心、恼怒、气急败坏。
但马光明面无表情,径直走了过去,放下自己的书包,翻出书本和讲义,心无旁骛地看了起来。
什么?黄俊很失望,之前满心的期盼竟然毫无回应,就像吐出的一口痰竟然落回到自己脸上一样,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马光明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心智,哪里会觉得坐在角落里就是被歧视,反而认为在角落里不易被人关注,可以在听课之余,还能安心地做点自己的事。所以,坦然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坐什么位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想不想学,能不能学进去。你让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学生,就算坐在讲台上,也是白搭。
尽管是学校的冲刺班,但大家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所在,一周五天,前三天老师们讲解模拟考试试题,再者就是另做一份讲义,通过高频次的刷题来让大家巩固所学知识。后两天开始新一轮的模拟考试。如此这般周而复始三四次,也就到了中考时间。
不得不说,农村学校的老师的确良莠不齐,红旗中学有个别的老师甚至能在课堂上解答不了题目,比划了半天还是讲不对;或者讲了半天,除了自己懂了,其他人都不懂。
但冲刺班的老师都是佼佼者,理论水平和实战能力都相对好很多。别人是什么感觉马光明不知道,但他觉得受益匪浅,不少题型理解得更为透彻和简洁,更容易上手。
很快就是新一轮的模拟考试,这一次依旧是打散了安排到各个考场,新的班主任公布着每个人的考场及座位号,所有人的通知完毕,这才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光明一样:“根据校长室的安排,马光明到初三教师办公室去参加考试。”
全班一片哄笑,尤以黄俊一党笑得格外开心,学校这样安排,明摆着就是对马光明一模考试成绩的不信任,而在不少人看来,这一次马光明被安排单独考试,与所有人都隔离开来,再无作弊的机会,到时候他也必然会现出原形。
黄俊甚至想,到时候也可以理直气壮地问他索要回那三百块钱,毕竟,之前马光明是靠不正当手段赢得的赌注,揭穿了他的老底,看他还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