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微,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男人眸色乌黑,如同窗外漫长无垠的夜。
“陆景淮,覆水难收的道理,懂吗?”姜幼微目露讽刺,“你觉得泼出去的水,能重新收回来吗?”
她所有的热情,都消耗在婚姻中。如今她从内耗的婚礼中抽离出来,她只想要做自己。
她现在是傅家千金姜幼微,而不是陆景淮的妻子。
陆景淮眸光晦暗,“姜幼微,你知道的。我对你的伤害,是无心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婚后三年,除了日常相处,对她冷淡了些,可也是给足了她尊重,彼此相敬如宾。
他们之前是有矛误会。
如今误会消除,那他们之间那层隔阂,也就不复存在。
“可伤害已经存在。陆总不会觉得,我们能冰释前嫌,重新开始吧?”
他想得可真够美的。
她有那么不值钱吗?
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
不,她已经不是曾经对她言听计从的姜幼微了!
“陆总,天色不早了!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可要报警了。”姜幼微眸色淡了几分,见男人未动,抬脚用力踩在他脚背上。
她是医生,最清楚人体结构,也知道踩在哪个位置,疼痛感更强烈。
钻心的疼痛传来,陆景淮吃痛的抽回脚,揉着脚背,单腿原地跳。
“砰!”
门用力关上,险些碰到他的鼻尖。
陆景淮,“……”
女人绝情起来,果然比男人还要狠心,毫不留情。
一瘸一拐地回到所住楼层。
程也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见他回来,立刻走过去。
“陆总,您的脚怎么了?”
“没事!”
说完,刷卡进入房间。
脱下鞋袜,发现脚背呈现鸡蛋大的淤青。
当真是狠心无情!
他黑着脸给程也打去电话,“你去隔壁药房,给我买一瓶红花油来!”
红花油?
程也愣了下,想不明白,陆总出去跟老朋友见面,怎么回来就受伤了!
他不敢怠慢,立刻去隔壁的药房,买了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喷雾,送到陆总的房间。
“陆总,您哪里受伤了,需要我帮忙吗?”
陆景淮坐在沙发里,整张脸说不出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