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摸了摸脸颊上的巴掌印,他回味昨天晚上那个吻。
女人的唇瓣像果冻似的,又软又弹,让人回味无穷。
想着想着,他忽然扯唇轻笑一声。
秦牧尘,“……”
惨了惨了,老陆这是被打傻了,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也不看看脸上的巴掌印肿成什么样。
别看姜幼微身段纤细,弱不禁风,没曾想下起手来,当真是狠辣无情。
这是下了死手啊。
老陆昨晚到底把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吃完早饭,陆景淮又去找姜幼微。
敲了一会门,里面无人回应。
“景淮哥,姐姐出去了!”
秦亦扬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他听到敲门声,特意出来看看。
陆景淮蹙眉,“她一个人出去的?”
“不是,是跟劳伦斯!我听酒店的人说,一大早姐姐就被劳伦斯给接走了。”
秦亦扬原本来找姜幼微聊点事,结果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人来开门。询问了酒店的人才知道姐姐被劳伦斯给接走了。
在K国,谁不认识劳伦斯?
所以对于他早上过来接人一事,记忆犹新。
陆景淮眸色沉郁。
昨天是她跟劳伦斯第一次见面,今儿就跟别的男人出去。
什么时候她的防人之心,降了那么多。还是说,只是针对他一个人?
“景淮哥,你找姐姐有事的话,可以给她打电话。”
打了也得那女人肯接!
“秦二少,你过来一下。”
乔正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景淮哥,我就先进去了。你放心好了,劳伦斯是个绅士,他会照顾好姐姐的。要不你先回去,等姐姐回来,我悄悄地发消息通知你。”
陆景淮唇角崩成一条直线,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
“怎么了这是?你不是去找姜幼微了吗?难不成又碰壁了!”
陆景淮在沙发里坐下,“你给劳伦斯打电话,就说我中午约他吃饭。不对……你问他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他,商量矿山一事。”
“你怎么不自己打?”秦牧尘靠在沙发里,打了一个哈欠。
陆景淮凉凉地睇了他一眼,“昨天晚上我就应该任由你丢人现眼,被人给丢出去……”
“老陆,我们是兄弟,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不就是打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