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些细作把翻个底朝天,来个彻底大清除!
“只是皇上那边?”另外张主事小声地提醒到。如此大的动作,别的不说至少会有人心惶惶,大皇子年轻气盛,也不知道有没有禀明皇上。
大皇子当即拉下脸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张主事,声若幽冥地问:“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个从四品的主事吗?”
张主事倒也不惧,他对大皇子的性情是摸透了一些,尽管他表情幽深、语气愠怒,可到底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他不过是有着与实际年龄不一样的张狂和激进。不过他是自己的主子,都这般问话自己,请罪那是不可少的。
“下官有罪,只是想什么说什么,还望殿下不要在意!”
大皇子不用声,默默地又喝了杯茶,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其实张主事说的没错,自己在安排这一切的时候心中想的竟不是这事态的发展和如何处理?他脑子里想到是那个半跪在回望亭的那个姑娘。她们是师徒关系,如果她师傅有问题的话,那么她呢?她会不会也会同罪论处,她怎么有点莫名的紧张起她来。
大皇子自觉得好笑,明明那姑娘长的也不是自己喜欢的小家碧玉、乖巧可爱的样子,却为什么会对她身影总是挥子不去呢?他有点想不通,那到底是什么呢?
“殿下。”吕主事轻轻问了一下。
大皇子从小跟着圣上,其父的端严那是学得丝毫不差,这会儿即便是自己出神他也是面不改色道:“还有何事?”旋即看到还在请罪的张主事,示意了一眼让吕主事扶他起身。
“两位主事是凌明司的栋梁,我昭业能否清扫京城细作、还京城详和安宁就靠两位了。”话说到这个份上,礼贤下士的礼数都用了,两位主事那是一副惊恐不安、我有罪我有罪的神情退了下去。
路上,张主事颇得了吕主事一通埋怨,张主事沉默不语。
所谓兵贵神速,吕主事领了活后家也没回就直接到开牢里提审李客。
天牢是刑部管着,所以吕主事先到提牢厅向当值管事表明大皇子之意。那管事的都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最近大皇子深得圣上器重而且有领有凌明司,这天牢不过是他押解犯人的放置地,他们完全不会多管,一听要提审立马让狱卒把人带了回去,吕主事倒是明白大皇子的意思,这事也不能自己办了得让人知道,故而只是跟管事打个招呼,直接到天牢审人去了。
天牢那种地方,阴暗昏沉、成天不见天日的,更不要说这老鼠、螳螂这些,而且现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