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布会的现场沉寂了一会后,只听得到相邻的人的呼吸声。
旁边挂着首尔日报工作证的女记者挺漂亮,她面庞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伸手拍拍年轻记者的肩膀,声音柔和,“你好?”
年轻记者缓缓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笑的有些让这个漂亮女记者心里发毛。
她壮着胆子,声音里添了几分甜意,“我们留个电话号码吗?都是记者.以后也好交流。”
女记者笑得很甜美,语气中掺杂着期待,觉得自己不会失败。
年轻记者摆摆手,“我辞职了。”
“?”
女记者有些疑惑。
“其实我的本职工作是个杀手,”年轻记者将工作证塞到兜里,朝女记者眨眨眼,“现在要去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女记者茫然的点点头,看着年轻的男记者将眼镜摘下来,大摇大摆的离开。
一辆破旧的黑色轿车停在巷子里,年轻记者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王伍放下手刹,启动车辆后载着他离开。
“在俊,”他边开车还不忘挤眉弄眼,“做记者出风头的感觉怎么样?”
全在俊将金丝眼镜塞到眼镜盒里,很宝贵的装起来,“没杀人的感觉爽。”
他狞笑着,“现在是不是该去找那个不知死活的老妖婆了?”
后排挤着的三个大汉嘿嘿笑着,老毛开口道,“你那么多人呢?都跑哪去了?”
全在俊歪歪头,后面两辆面包车跟在后面,“就带了二十个,不然人数太多了。”
“会长说了,”全在俊扭扭脖子,发出咔嚓的声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这次动手要干脆利落,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女人还敢威胁会长。”
李佑那天晚上真的很不爽,当他想到,陈养喆出了车祸后.这个老女人铁定要出乌龟壳。
而且她还不能带走全部的保镖,因为要留一些人手保护正心斋。
李佑便临时更改了计划,决定先送这个又臭又老,还不懂事的婊子上西天。
“不在她那个乌龟壳里蹲着,她凭什么活着?”
陈荣基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走进顺洋医院空旷而凝重的大厅。
大厅内,人影绰绰,却无一是来寻医问药的病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与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