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雨圭就带着需要的文件和印章前往首尔,除了赵雨圭本人和司机之外,与他同行的还有他的秘书和几个‘保镖’。
一进首尔市区繁华的街道,司机就在赵雨圭的吩咐下放缓了车速。
阳光透过车窗,斑驳地照在他略显紧张的脸庞上。
赵雨圭眼神打量了一阵子窗外,目光不时掠过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直到他在一处路边看到了那个公共厕所的牌子,心中涌起一阵紧张感。
他拍了拍车座,“停一下.我要去个厕所,有点紧张。”
司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得到的吩咐可不是这样的,但他看着赵雨圭那略显苍白的表情,觉得不像是演出来的。
“会长请尽管去,”司机面带微笑,稳稳地将车停靠在路边,“我将车停在这里等您。”
赵雨圭下了车,打量了一眼后面那辆车下来的黑西装保镖,他们或站或靠,看似随意却始终注意着赵雨圭,赵雨圭转头默默走向厕所。
保镖们靠在车上,闲着没事的时候说起了话。
“你说.金议员为什么让他当会长?”
“你这不是白痴问题,议员自己又不能当会长,自己不能抛头露面,自然得找个听话的傀儡,不弄个会长出来怎么行?”
“赵会长可真老实,”问问题的保镖看了厕所门口一眼,“这么多年都老老实实听金议员的话。”
“你觉得他老实,实际上也就那样,”有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拿着钱享受谁不行,我们在他边上当了才几年保镖,他身边的女秘书就换了一茬又一茬。”
“这种日子,我上我也行。”
“听说他一开始还不如我们,只是个路边混混,合了金议员的眼缘罢了。”
“要是这样,怪不得.当狗当得这么老实。”
几个被金容洙派来监视赵雨圭的保镖,又聊了一阵子,随着时间悄然流逝,几个保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赵雨圭进去的时间似乎比平常人长了许多。
“怎么还不出来?”刚才嗤笑的人看了眼手表,“被金门集团吓得拉裤子了?”
有人呵呵笑起来,“这可说不准,万一真有这种人比较胆小怎么办?”
“还是进去看看比较好,”原本坐在副驾驶上的保镖年龄比较大,他皱着眉头说道,“别再出了意外,我们也不好交代。”
“我去一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