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坏就坏在后面,和他合作的那个大佬,因为生意受到打击,身上又有不少事情,所以被查的很厉害,”赵泰燮叹息了一声,“这个人也不能称为大佬了,毕竟当时他被追的像老鼠一样。”
“这个人的很多证据都被查了出来,等这个人东躲西藏,最后找到我朋友那里,我朋友还信誓旦旦说要保他,可当卢总统下令严厉打黑的时候,”赵泰燮想起来有些心惊,“釜山是最严厉的时候。”
“即使他开始联系各路官员,但扫黑除恶的风头正劲,没人敢给他撑腰,连我也不敢。”
“最后那个人还是被抓,甚至他自己也被抓了起来,”赵泰燮看着茶水中自己的倒影,“也正是因为这个事情,我才能回到首尔。”
“他被抓之后,我尽力将他的案子争取到了自己的手里,于是他开始为我做事,仍然是他以往的作风,帮我拉拢势力,和别的人搞好关系,”赵泰燮感慨的笑了笑,“那个时候真是在他身边学了很多。”
“最关键的是,”赵泰燮眯起眼睛,“他在那次案子中,帮我抓了那个年轻大佬,也就是他的远房侄子。”
“这要是按照道义,”李佑挑起眉毛,“他要被沉海的。”
“李会长猜错了,”赵泰燮笑着摇摇头,“其实那只是障眼法。”
“他远房侄子的罪名很轻,只需要在里面呆一年多就行了,期间也不用东躲西藏,”赵泰燮笑呵呵的,“我也因此调回了首尔。”
“等到他侄子这个年轻大佬放出来的时候,‘与犯罪的战争’已经过去了。”
赵泰燮感慨了一声,“这就是当时的事情了。”
“至于现在.”赵泰燮笑着摆摆手,“听说他正在将自己的儿子,往检察官上培养。”“那个年轻大佬最后如何?”
“听说放出来之后,就带着家里人去了美国,”赵泰燮说道,“之后就没再回来反正钱已经赚的够多了。”
赵泰燮说完,似乎是刚刚想起来一样,“我这朋友叫崔翼贤。”
他笑呵呵的补充道,“直到现在,我们也还是朋友。”
“虽然他没有什么道义,以前也是靠着不断地出卖自己的旧主得以生存,”赵泰燮说道,“他也没有什么骨气,即使是对差点活埋他,或者是踹了他命根子一脚的人,他都能转眼间笑脸相迎。”
“而他出卖他之前笑脸相迎的人,也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利益。”
“他告诉了我,这是个没有道义乃至利益至上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