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晤在釜山,就像是被赵荣炳圈养的宠物,周围的人都是陪着他演戏的演员。
要真是按照人际相处来说,赵泰晤绝对是个让人感到不适的家伙。
但即使是这样,有背后的赵氏集团,谁也不敢轻易触碰他的逆鳞,甚至还需要不断尝试让他忘却烦恼。
赵泰晤越是平静,他们反而越害怕,这种平静随时都会被疾风骤雨打破。
他喝着闷酒,也不搭话。
身旁的模特身体有些僵硬了,她悄悄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泰晤,”有个年长些的纨绔,搂着个女人走过来,“要不要来一点?”
他从怀中女人胸口处摸出一袋白色物体,“心情不好就来一些。”
赵泰晤这才抬起眼皮,招了招手,顺势接住纨绔扔过来的东西。
“还是张道植的货?”
“是他的,”纨绔见赵泰晤终于不再喝闷酒,开口说话之后,连忙接上话茬,“不过最近好像没有新货了,我这还是上次留下来的。”
赵泰晤撕开包装,用手指挑了些尝了尝,脸上露出些嫌弃,“去年开始就变成这种烂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