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自己的耳朵。
她最终实在受不了了,出门想去找大叔。
春川骂骂咧咧的下了楼,打开自己那辆破旧的轿车,“臭婊子,偷东西的时候叫哥.出来了就跟老子讨价还价。”
刚拉开车门,春川就感受到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牢牢的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他吓得一哆嗦,连忙回过头去,看向西装男人。
金门安保并没有掩饰身份,他们胸前的徽章还在傍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嘶”春川变了脸色,“大哥,您叫我?”
春川和朴孝贞老早之前,就开始合作了,经常从夜店里摸些东西出来。
由于被一些夜店发现过,朴孝贞和春川也不止一次挨打,然后被开除。
到最后他们只能灰溜溜跑到忠清北道上班,从这里到现在上班的夜店,他的破车又不好用,要开一个小时的车。
自从金门管辖整个首尔乃至京畿道地下,这些夜店都安分了许多,也不再开始流通那些毒品。
有着毒瘾的两人,之所以一直不搬家,就是看中了金门的名头,起码他们惹了事往这里一钻,不会有外地的帮派敢进来杀他们。
“你刚才上去干什么?”
“找找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金门安保面无表情,抬手捏住了他的后脖颈,“跟我走一趟好了。”
金门安保的车停在身后,一把将春川拽了进去,关上车门时发出砰的一声。
车泰锡本在家里,用熨斗细心地烫平着他那身黑色西装,他一丝不苟地整理着,用喷洒瓶将水汽喷在衣服表面,再用熨斗来回熨烫。
他把熨好的上衣捋了捋,挂了起来,又转头看向了墙上的日历,十八号.也就是明天,被画了个红色的圈。
车泰锡出神地望着被圈的日子,思绪也被带到了从前.那是他妻子的忌日。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车泰锡回过神来,去打开了门,门外的小米可怜巴巴的低着头。
车泰锡放他进来,可外面又传来砰的一声。
职业病差点发作的车泰锡眼神一紧,几步就冲到了典当房的门口,打开一道缝,通过门缝看向典当房,再透过房间靠外的典当窗口看向外面。
门外只有两辆黑色轿车启动离开,并没有看到人影。
车泰锡极好的目力,看到了驾驶位上一个西装男人,胸前那枚徽章。
他迟疑半天,看了眼春川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