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和顺洋以及大营一样?”
陈荣基话中带着劝解,“金会长真的需要警惕李佑,金门集团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可以按下去的弱小势力了。”
金建英沉默半晌,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
刚才的电话里,陈荣基还算是讲分寸,并没有赤裸裸的揭开这些事的真相,只是说了句‘重蹈覆辙’。
他真正的意思是如果金建英死了,他的两个儿子甚至是他的女儿,是不是也有可能产生内部矛盾。
毕竟财阀家族总是这样。
顺洋的继承中,陈东基和陈荣基两人在商业上打的头破血流,甚至他们母亲死都是有猫腻的。
而刚刚过去的大营集团,就更不用说了,朱梦永远在釜山的大哥朱宇哲,这段时间来丝毫不关心大营集团,只是握着自己的大营海洋不撒手。
朱梦永那些在首尔或者其他地方的叔叔弟弟,也没几个愿意公开上交产业,支持朱梦永的人。
大营朱家,已经在朱荣逸的调教下,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家族了,况且变成了这样。
金建英以前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很自信,但经历了这么多,他有些不确定了。
他不知道等他死去之后,这两个儿子会不会和顺洋陈家这兄弟俩一样,闹得不可开交。
要是某个儿子,跟陈东基一样,把那么重要的产业弄丢,金建英觉得自己那时候非得从骨灰盒爬出来。
然而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如果一下掐不死李佑,那么接下来李佑的报复已经扛不住了。
十一月初,赵泰燮和李佑再次出席了首尔大的一些活动。
依旧是之前的流程,赵泰燮演讲完后,这些学生们再度围绕着两人,问一些问题。
其中当然涉及到了前段时间李佑被带到大检察厅的事情。
李佑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问题,他只是大大方方的向学生们致谢,感谢这些未来的栋梁。
鼓励鼓励他们,再签上几个名字,收买这些学生的人心,就是他们现在做的事情。
在活动结束后,赵泰燮和李佑仍然来到了上次的那家茶馆。
“李会长动手真是雷厉风行,”赵泰燮一如既往笑眯眯的,“刚从大检察厅出来没多长时间就拿下了整个顺洋证券。”
“也是仰仗赵议员,”李佑笑了笑,“要是没有赵议员帮我在线下鼓舞学生们,光靠一些网络上的东西,大检察厅门口也不会去那么多人。”
“可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