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我怎么回忆,我们绝对没有得罪过金门。”
他摆着手,“以我们这点体量,也得罪不着金门集团。”
姜仁久心中的不安和急切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毕竟消息来得突然,他得知自己满载鳐鱼的船只遭遇扣押,当然不会安心。
虽然本金微乎其微,鳐鱼在这边便宜的要命,但人工费和雇佣船只的费用可是很高的,现在自己可能还要担负赔偿。
自己老婆孩子们还在韩半岛,关系到他们一家子的声誉和稳定。
姜仁久很想迅速行动起来.可是他现在没有行动的方向。
两人皱着眉头相视而坐,姜仁久的嘴唇紧抿。
朴应守沉思了半天,思考着各种情况。
他倒了杯桌上的酒,也不管杯子是不是姜仁久用过的,晃了晃杯子后,杯中的液体在摇曳的灯光下泛起涟漪。
朴应守一饮而尽,还真算朴应守有头脑,让他想到了。
“该不是”
姜仁久一下子抬起头,看着朴应守的目光都锐利起来,捕捉到了合作伙伴眼中的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了?”
朴应守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对不对,但很可能是我想的那样。”
“会不会金门集团也在做走私生意?”
全明白了。
姜仁久明白为什么朴应守沉默了。
他们打听不到金门的消息,但他们对韩半岛那些以前的地下势力,还是很熟悉的。
在人家的地盘里,你要是做了人家的生意,当然会被弄。
“.”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朴应守苦笑了一声,“认栽呗,你还想对付金门?”
“金船长那边怎么办?”姜仁久叹息了一声,“他还要求我们赔他船的.”
“等等,”朴应守脸色大变,“第二艘船到什么地方了?”
他们不止一艘运货船,朴应守当然着急。
“第二艘今天刚开出去没多久,我让他们停下了,”姜仁久叹息了一声,“他们会就近找港口停下。”
正说着,手机铃声响起。
“尹船长,”姜仁久接起电话,“你们停下了?”
“什么?”
说着说着,姜仁久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说从鳐鱼里面查出了可卡因?”
所谓可卡因,是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