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直比不过全牧师。”
很显然,这是句实话。
但陈震不乐意了,他拉了下电锯,电锯开始嗡嗡转起来。
姜仁久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有什么打算?牧师派你来的?”陈震甩了甩长发,“你要是想搞我,我就像给臭鳐鱼开膛一样把你剖了。”
“牧师害我进了监狱,”姜仁久往前迈步,“而且杀了我最好的朋友。”
他瞪着陈震,“如果你不想赚钱,那就算了。”
“你朋友?”陈震嗤笑了一声,“我听说他是被军人杀,快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姜仁久以进为退,他打量了下陈震的架势,摇了摇头,“我踏马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了。”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男人,“你继续割。”
说罢转身就要走。
可陈震身后的手下拔出手枪就对准了姜仁久,不准他离开,“老大在和你说话。”
陈震笑起来,“现在可以说了?”
他也不管姜仁久脸上的表情,扛着电锯转身,对准桌上男人的小腿处,男人被打肿的双眼中满是恐惧,“老大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但随着电锯嗡嗡作响,血液飞溅。
男人死了。
“把他挂到咱们唐人街的十字路口,”陈震面色没了刚才的癫狂,反而有些沉重,“让大家伙看看这个不仁不义的家伙。”
他丢下电锯,转身时平静了许多,“来来来。”
陈震坐到房间的一张赌桌上,“我们重新谈。”
在枪口下,姜仁久看上去不情不愿的走到他的对面,晃着身子坐下。
对面的陈震脸上都是刚才溅上的血迹,双手夹着根刚点上的烟。
他看了眼姜仁久,“会玩二十一点?”
“会一点。”
陈震看是发牌,“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毒品卖到韩国,如果你有货的话。”
陈震叼着烟,“我当然有货,你不是知道我在卖冰毒?”
“我要卖可卡因。”
“我的冰毒能在韩国大卖。”
姜仁久摇了摇头,“在以前,韩半岛赚钱靠三样东西。”
“汽车、船舶、冰毒。”
“但现在来自东南亚和北边的冰毒已经供应过剩。”
“大哥,”陈震背后的人俯身,“要不听听他怎么说?”
“没有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