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南诏之游,他们除了吃吃玩玩外,剩下的时间在酒店里度过了大半。
最后一夜,他们都喝了酒,唇齿相依间,都有些暴戾。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是最后一夜。
明天一早回了京市,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次日,京市民政局。
周一来离婚的人有点多,排了好一会队才到他们。
离婚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看看还崭新结婚证,又看看郎才女貌的两人,忍不住放慢了办手续的速度,不厌其烦地又问一遍:“才结婚三年,孩子都没有呢,有什么坎过不去啊?”
陈馨闻言,淡淡一笑。
她今天穿着一套淡蓝色的碎花长裙,泼墨似的青丝被她悉数挽起,松松垮垮扎着个丸子头,鼻梁上架着个纯银色的镜框。
不像个结婚三年的女人,倒像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怪我我不够好,姐姐别问了,问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陈馨开口求饶似的,傅景韩忍不住侧过头看她,一缕发丝挂在耳边风吹晃了晃。
对离婚办事处的人,她也能好言好语,这也是她的能力之一。
办事处的阿姨看见两人都没大反应,轻叹口气觉得可惜,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给两人盖上刚戳,递给他们。
“离婚协议你们都协商好了,只是离婚后再结也不是不可能,实在不行当个朋友处着也行啊。”
这么一对璧人,看着都养眼,可惜了。
陈馨拿过离婚证的一瞬间,只觉得心头一块大石头重重落了地,砸的她有些愧疚,又如释重负。
两人并肩往外走着,傅宏在身后跟着。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傅景韩拿着离婚证轻扫了一眼,随即合上。
没听见她有反应,抬头看去却见她反手解开一头青丝。
一头蜜茶色的大波浪就这样落了下来,轻轻抖动,发梢正好遮住这件裙子的露背之处。
她什么时候还有这种露背的裙子!傅景韩眉眼一紧,还未说什么,接着就看见她又摸索着裙子腰间的一处,似是暗扣,啪嗒解开后如浪散开,原本扣在前襟的裙尾落在后摆,一件碎花裙变成了鱼尾裙,前摆竟然短至膝上两寸!“陈馨,你……?”
陈馨回过头朝他笑笑,这是她第一次眉眼具笑,连那双清泉般无波的眸底也带上了笑意。
“是不是很好看呀?”
陈馨推着平光镜搁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