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对她玲珑了!
“钟娘子不是还任着奉宸卫的中郎将么?”语气冷淡,是薛瑛的声音。
云安长公主冷笑一声,道:“那不过是陛下宠她时拿来逗她玩的,现在她还能拿得出奉宸卫的令牌?”
钟迟迟摇了摇头。
她还真拿不出,昨天出宫的时候就没带走。
此时一墙之隔的外面,人和车马都停了下来。
钟迟迟暗自朝外瞥了一眼,停那儿干什么?还想偷听呢?要不要脸?
云安长公主见她摇头,更是得意得大声嘲笑:“你还真以为凭着一张脸就能为所欲为了?还不是被陛下玩腻了就丢!残花败柳之躯,还想混到我们萧家不成?三郎,你可别被这贱女人骗了!”
残花败柳?贱女人?
钟迟迟忍不住又朝墙外瞥了一眼。
夜里声静,隔着一堵墙挡不住云安长公主刻意提高的嗓音。
车里那人摸了摸下巴,自嘲地笑了笑。
怎么觉得被玩腻了就丢的是他呢?
钟迟迟等了片刻,也不见墙外有动静,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厮打算听到什么程度呢?
索性将萧怀璧的手臂一抱,娇滴滴地说:“三郎,人家还是清白的……”
话音刚落,便听到墙外有了声响:
“高福,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