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却没有唤回传御医的命令。
钟迟迟眸光一闪,攀上他的肩,柔声道:“我再给陛下看看肩伤是不是痊愈了……”
说着,一本正经拉开他的前襟,好似要看他的肩伤,但手却放没放在肩上。
“寡人的伤好像不在这里?”李长夜声音略有些暗哑。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含笑语声软腻勾人,“陛下这里跟人家不太一样,就想多摸两下……”
明知道她别有用心,李长夜还是觉得难以拒绝,一下将她捞在膝头圈紧,哑声道:“寡人还有其他地方跟迟儿不一样,要不要也摸两下?”
她吃吃一笑,柔软微凉的小手突然抚上他颈间喉结,道:“陛下是说这里吗?”
李长夜一怔,哈哈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又朝外喊道:“孙济仁来了没?”
“臣在!”孙济仁已经到了殿外,刚才看皇帝陛下同美人儿玩得暧昧,没人敢进来打扰。
此时,皇帝陛下亲口喊人了,孙济仁便匆忙进殿。
钟迟迟神色一淡,身子歪回了李长夜身边。
孙济仁先上来给李长夜号了脉,结果跟钟迟迟说得差不多。
末了,李长夜道:“给钟娘子也请个脉吧!”
孙济仁还没应下,钟迟迟就拒绝了:“不必了,我自己又不是不懂!”
李长夜好脾气地哄着:“不是说医者不能自医吗?让孙济仁给你看看,该怎么调理就怎么调理,宫里什么药材都有,不比沈三知那儿强?”
钟迟迟有些不耐烦:“我不是说了么?沈三知就是瞎操心,他的药我也是不吃的!”
皇帝陛下仍旧耐心十足地哄着:“乖,就看一下,让朕安安心……”
她眉间仍旧留着不耐,但总算伸出手。
孙济仁有些忐忑地搭上她的腕脉,脸色忽然一变。
“怎么?”李长夜比他更紧张。
孙济仁忙摇头:“无事、无事……”又继续号脉,神色却越来越晦涩。
李长夜皱眉看看反应古怪的孙济仁,又转头看了看钟迟迟。
别看她刚才百般推脱,这会儿却十分自在,唇边噙着一丝笑意,有些混不吝的感觉。
孙济仁号了一会儿,又换了一只手号了一会儿,收了手,道:“钟娘子脉象很好,无任何不妥。”
李长夜一愣,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钟迟迟冲他淘气地一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