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大了,朕也懒得管……”
……
“你打算把这件事闹得多大?”钟迟迟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方动作微微一顿,仍是将面前一叠近一寸厚的纸笺推到她面前,微微笑道:“娘子是指长公主殿下同元氏的事?”
钟迟迟随手摸了摸纸笺,道:“要是能查到实证,光明正大去告也就罢了,做这种小动作,不过是隔靴搔痒,一旦闹大,陛下就不会坐视不理,突然惹火烧身。”
他眸光温润,柔声道:“娘子是在为我担忧吗?”
没有否认。
钟迟迟瞥了他一眼,垂下眼眸随意翻看着新抄的手札。
他轻轻笑了一声,眸光如月温存:“娘子这样忧心,怀璧不胜欢喜”
“好好说话不行吗?”钟迟迟拍了拍手札,抬眸似笑非笑。
他执壶斟茶,垂眸温雅:“事发的时候,我已经回了长安。”
钟迟迟嗤笑道:“所以,你想说这件事与你无关吗?”
他将重新斟满茶水的茶盏轻轻放到她手边,抬眸时,含笑清致:“自然是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