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过,可她竟然没有看出不妥
听说荆王殿下已经三次将李玉台拒之门外了。
“她错的何止是信了我。”他唇角微扬,目光却是冷的。
钟迟迟笑了笑,道:“你倒是不怕被宇文断查到。”
萧怀璧微微一笑:“娘子在担心我吗?”
钟迟迟敲了敲桌子,他笑着转了话:“宇文将军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出来的。”
那倒也是……上回春风楼那封情书,宇文断就没能查到萧怀璧。
他忽然眸光转柔,语声含情:“这世上,只有娘子知我……”
钟迟迟身子一僵,看着他,缓缓眯起双眸。
他仍旧皎皎含笑,容光如月华倾世:“娘子欲我生便生,娘子欲我死便死……”
钟迟迟:……
刚刚听他毫不犹豫将自己的谋算托盘而出时,就觉得有些古怪,直到现在,钟迟迟才发觉自己掉坑里了。
萧怀璧告诉她的这些秘密,她要是不告诉李长夜,日后万一事发,皇帝陛下一定龙颜大怒……
可要是向李长夜告发萧怀璧
钟迟迟低下头,心不在焉地翻动着新抄的手札,感觉自己好像做不出这样的事……
这厮该不是故意挑拨她和李长夜的关系吧?
钟迟迟抬眸觑了他一眼,萧三郎温柔含笑,完全看不出阴险狡诈模样。
钟迟迟轻哼一声,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札,正要收起告辞,忽然不经意地看到一行字
“这份萧公长望手札已经抄过了吧?”钟迟迟指着纸上问。
萧怀璧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道:“娘子说抄过,那应该是抄过了,可能没注意抄重复了。”
钟迟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翻了翻,蹙眉道:“信国公是你兰陵萧氏第十三代,你给我第十一代族人手札做什么?”
他捧着茶盏从容笑道:“或许信国公之前还有其他线索。”
钟迟迟放下所有的纸张,拍了拍,凉凉地看着他:“三郎该不是都抄完了吧?开始随便抄一些糊弄我了?”
萧怀璧放下茶盏,目光真挚赞叹:“娘子慧眼如炬”
……
钟迟迟索性留在醉云楼,将这次送来的手札都翻了一遍,大多数都是重复或者无用的,不过剩下的里面倒确实让她翻出了点东西。
这东西,她曾经在另一人口中听说过,当时并未放在心上。
据手札记载,前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