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还为她求过情。
钟迟迟幸灾乐祸地说:“她这是想用陆敬从讨好荆王殿下呢!”
李长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分明就是遭人算计了!”
“那陛下去提醒提醒她?”钟迟迟笑嘻嘻地建议道。
李长夜嗤笑了一声,道:“她亲迎陆敬从,半个长安的人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提醒的?自作孽不可活!”
顿了顿,捧着她的脸问道:“迟儿觉得是谁在算计云安?李长暮?还是崔舍?”
钟迟迟毫不犹豫把问题推了出去:“我怎么知道?”
……
肯定是萧怀璧啊!
不用去问她都能猜到!
中午听李长夜提起崔羡的身世和过往后,她就明白李玉台为什么去城门外迎陆敬从了。
崔羡不仅仅是崔舍的伯父,更是崔舍父一辈的嫡长,原本应该继承家业的,结果这厮不但不肯好好进学做官,还在家里为他定亲后一走了之,导致两家结亲不成反结仇。
后来那位同他定过亲的名门贵女入宫做了皇后,就是李玉台的生母窦后。
因为窦后和崔羡这一桩旧事,皇叔荆王对崔羡深恶痛绝,这次崔羡在文辩上大出风头,荆王为此十分恼火。
这个时候,那个唯一克制过崔羡的陆敬从来了。
只要有人提上一句,急于讨好荆王的李玉台自然如获至宝。
崔羡是崔舍请来的,而那个向李玉台提上一句的人,多半和萧怀璧脱不了关系。
这种借力打力的招数,跟之前怂恿李玉台带邓桐御前自辩异曲同工,除了萧怀璧,她根本不作他想。
这才短短两个月,李玉台的三大靠山元氏、杨氏和荆王都被撬动了!
一想到这点,钟迟迟看萧怀璧的眼神就带上了那么点敬畏。
最后一场文辩结束后,包括萧怀璧在内的一众考官在主考官李长暮的带领下,正回宫复命。
正垂眸站在李长暮身后的绯衣郎君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忽然一抬眸,目光轻瞥,唇角微微一勾。
钟迟迟眨了眨眼,下意识去看身边的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的目光仍旧落在李长暮身上,唇畔似笑非笑,眸色却冷沉了下来。
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止住了李长暮的话,道:“名次和官职,你和吏部商量着先拟出来,朕看了再说!”说罢,摆了摆手。
李长暮应声退下。
跟着他一起的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