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可撞不到她太后病了,道一昨晚算了一卦,原来是云安冲了太后今年的运势,才导致太后今年的身子一直不好,至少过年前,她都待在公主府出不来了!”
钟迟迟惊讶道:“太后又病了?”不是又装病吧?
李长夜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入秋之后偶感风寒而已,太后的身子在生夏悼王时伤了底子,每年入秋都要小心着。”
李长夜并非王太后的独子,先帝刚登基的时候,王太后正怀着第二个孩子。
后来先帝登基,弃原配另立中宫,王太后因此郁郁动了胎气,早产生下第二子,艰难地养过了周岁,却还是夭折了。
李长夜即位后,便追封这个无缘的弟弟为夏悼王。
这样的遭遇,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挺伤身的。
钟迟迟虽然不能感同身受,还是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转移了话题:“陛下将长公主禁足,是在为我出气呢?还是为保护你阿姐呢?”
他笑了笑,捧住她的脸轻吻了一下,神色突然认真起来:“朕是在警告她,教她知道哪些人是她万万得罪不起的!”
钟迟迟眨了眨眼,抿唇一笑,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面轻抚着她的背脊,一面含笑同她话着家常。
钟迟迟乖巧地应着,在他看不到的背后,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这件事,仿佛只是李玉台一人自作自受,然而
元氏、荆王、杨氏,现在是李长夜,李玉台身后的势力一点一点地剥离。
这次的事,是巧合,还是有心人的推波助澜?
……
“她对你下药?”他骤然变色,猛地起身,将手边的茶盏带得飞了出去,砸在地上,瓷碎声清脆而突兀。
钟迟迟打量着他的反应,脸色缓了缓,心里信了他七八分。
这厮貌岸然,这么失态,应该不是装的。
萧怀璧也明白过来了,眼神变了变,嗓音有些哑:“你怀疑我?”
钟迟迟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这次的事,同之前萧怀璧的几次谋算风格非常一致,借力打力,无懈可击,也不能怪她怀疑他吧?
萧怀璧被她毫不掩饰的承认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眸光一黯,缓缓坐了回去,重新拿了一只茶盏,徐徐满上,又盯着看了两眼,才抬起头,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不是我!怀璧可负天下人,惟不负娘子!”
这誓言说得有点大,钟迟迟嗤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