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眠拿走了玉圭,难道是要助力吐蕃巫的万骨噬魂阵?
那她接下来要怎么办……
……
“收拾一下,出发去金州!”
庸山没了玉圭,钟迟迟也就没必要久留,第二天便带着阿金出山了。
乔渔原不知道她打算在山里待半个月,看到她这么快出来也只当寻常,抱着阿金,高兴地收拾行李去了。
欧阳徐没有走开,蹙了蹙眉,低声问道:“怎么提前出山了?出了什么意外?”
钟迟迟睨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欧阳徐噎了一下,又问:“娘子说出山即解咒”
“急什么?”钟迟迟睨着他勾了勾唇,“晚上来我房里……”
乔渔收拾好东西出来的时候,只看到欧阳徐一个人呆呆站在房门外。
“迟迟呢?”乔渔张望着问。
欧阳徐猛然回神,道:“去吃东西了”
乔渔见他少有的面色不自然,关心地问了一句:“先生怎么了?”
欧阳徐腾的红了脸,掩唇轻咳两声:“无事……”仿佛怕他继续问下去,埋头疾走离开。
……
钟迟迟昨晚在山里睡过了,这一日便同他们一道日行路,到傍晚入住沿途客栈。
晚膳后,欧阳徐又等了一会儿,等到外头掌了灯,渐渐没了走动声,才出了房门,朝钟迟迟住的客房走来。
听着屋内安静,便放下心,敲了敲门。
“进来吧!”娇娇懒懒一声。
欧阳徐推门而入,正见那女子白衣散发地从屏风后走出,手里拿着一块棉巾擦拭头发,肌肤泛红,身上还冒着明显的水汽。
欧阳徐看她一副刚沐浴过的样子,不由有些尴尬:“我等会儿再来”
一转身,却碰到乔渔带着两名客栈里的侍者进来。
看到他,乔渔愣了愣,问道:“欧阳先生,这么晚了找迟迟有事?”
欧阳徐莫名有些心虚,迟疑了一下,才搪塞道:“是……有要事相商……”
乔渔一边指挥侍者将屋里的浴桶搬出去,一边狐疑地打量着他和钟迟迟。
侍者们都出去了,他还脚步凝滞着不离开。
“我和欧阳说些事,你早些歇息吧!”钟迟迟开口赶人了。
乔渔面色一僵,犹疑着道:“迟迟……虽然现在不在长安,可你这样,是不是有那么点对不起陛”
话没来得及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