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估计是没找到宝藏,想在回家路上顺便打个劫难,碰巧撞到了她手上。
山匪见她笑而不语,态度越发急迫:“这么个小白脸,怎么配得上娘子这样的天仙,还是跟哥哥去乌龙寨享福吧!”鄙夷地看了李长夜一眼,“这细胳膊细腿的,哥哥——”
话没说完,整个人朝后飞了出去。
“老大!”另几个人也终于回了神,大惊失色跑过去扶。
钟迟迟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小鸟依人地挽住身旁男人的胳膊,娇滴滴道:“你这样当着我夫君的面自称哥哥,我夫君会不高兴的。”
李长夜笑了,捏了捏她的脸:“淘气!”
瞥了一眼被美人儿一掌打得重伤昏迷的汉子,顿觉心情舒畅,双眸弯弯地说:“我们走吧,天快黑了。”
山匪固然恼人,却不必她亲自动手,回头给崔离去个信,把乌龙寨端了就是。
李长夜是这么打算的。
但钟迟迟不是。
回了山里,把东西一放,钟迟迟便重新上马,冲李长夜一扬下巴:“走!我们去端了乌龙寨!”
李长夜拉住她的马缰,蹙眉道:“剿匪的事自有官府,你若杀了人,又要做噩梦了!”
钟迟迟笑道:“那我不杀他们,他们扰我山府,又辱我夫君,这场子我必须找回来!”
……
钟迟迟说不杀就不杀,只是将乌龙寨上下都打残了丢在一起。
天蒙蒙亮时,李长夜坐在大厅的虎皮座上,厅前空地上足足聚了一百多口人,一转眼,那女人青衫袅袅,绰约如仙地从晨曦中走来,手里又提了一个身形足有两个她那么大的大汉,仍旧丢在空地上。
李长夜起身迎出,抬起袖子,擦干净她脸上一丝血迹,含笑问道:“累不累?”
钟迟迟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转身朝乌龙寨众问道:“还有没有漏的?”
对方都很有骨气地沉默以对。
“差不多了!”李长夜道,“我们下山找个人去县衙报信就行。”
钟迟迟刚一点头,耳畔忽地一动,听到了逃窜的脚步声。
“还有一个!”钟迟迟笑道。
乌龙寨里根本没有高手,钟迟迟轻易就追上了最后一人,抓到那人肩膀时,那人身子僵了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钟迟迟心里却生出异样的感觉。
掌下肩线的纤弱感是乌龙寨里、哪怕是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