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因为他的风流倜傥,才华横溢。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他都是站在他娘,他妹那边,不论谁对谁错。阴阴他一家子花的,吃的都是我的,怎么到头来还是自己的不是。
赵修囧着张脸,“穗儿,你莫要这般说,我也有赚钱,前几天我还给你买了个银簪子,你不记得了。”
和穗儿冷笑道,“那簪子,如今在你那好妹妹的头上呢,我可不曾戴过一天,她来便抢了去。说是给她攒嫁妆呢!真是没脸没皮,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整天把嫁人挂口上。也不知道臊不臊。”
赵修被气得,满脸通红,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深吸了口气,“穗儿,过几天为夫给你买个更好的,我会叫绣儿莫要来向你讨要的。以前的事儿你就不要放心上了,绣儿还小,不懂事儿,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计较。”
和穗儿嘲讽的看着赵修,“还小,也不过是比我小了两岁,阴年开春便要嫁人了,是挺小的。”
顿了顿,“十二抬嫁妆的事儿想也不要想,我嫁过来时也不过二十四抬。如果你们家能自己准备这十二抬嫁妆,不打我嫁妆的主意,我没意见。若是有,我也是有娘家的人,可不像周灵素那个软蛋孤女。”
赵修心里很是烦躁,但还得耐着性子哄着和穗儿。“穗儿,绣儿要嫁的是县里的首富,这嫁妆上也不能太单薄了是吧,不然还不得叫人看轻了去是不。”
“是嫁的首富不错,不过也不过是个妾罢了。要什么嫁妆,没见那家妾是带着嫁妆进去的。”
“这就是你的浅薄了不是,是,绣儿嫁过去是妾不假,但是良妾。同那等可通买卖的妾不同。况那首富家妻室貌似状若无颜,且三年无所出。那首富要不是碍于她娘家势大,早把他给修了。”
“咱们绣儿年轻貌美,还比不过那无颜妇不成。那首富不也许诺,只要绣儿生下儿子便抬绣儿做平妻嘛。有了那首富的支持,我在举业上的路也要好走些,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是不。”
和穗儿被赵修说的有些心动,“那,那到也是,只是这事儿,真能成?”
赵修又耐着性子和她分析了利弊,给她许了种种的好处。又是服软,又是甜言蜜语,和穗儿虽有不甘,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红鸾帐里度春宵,其中私密不为外人道也。
只道第二天,和穗儿睡了个日上三竿方起。一双小儿女,饿的大哭大闹也不曾起,还是赵修他娘看不过去,抱了来煮了些米汤来哄着,才罢休。
和穗儿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