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你倒是叫啊!”
“对啊,叫啊,怎么不叫了?”
......
周围的人都嘲笑坐在地上的夏侯婴,刘邦也是一脸戏虐地看着他,那表情就好像仿佛在说,乃公就是要这样羞辱你,你能拿乃公怎样?
“给不给?”
“我不给?”
“那老子还要请你吃点!”
两人对视许久,刘邦笑视,夏侯婴怒视。
刘邦趁着夏侯婴不注意,又是冲上去给他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刘邦身后的兄弟都在欢呼雀跃,曹氏也在给刘邦喊着‘加油’之类的话语。
可惜如今没有了尿意,不然的话,定要在这人的身上撒一泡尿才畅快!
刘邦也不愿与他多耽搁,既然自己把他给打了,那这酒钱,自然就不用他来付了。
“好,你不付,就算老子请你了,老子还不要了。”
刘邦又在夏侯婴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好吃吗?”
刘邦只是问了一句,就起身不再搭理他。
“哈哈哈,小兔崽子,也敢跟乃公斗!”
谁知就当刘邦转身的时候,身后,夏侯婴的双眼死死盯着刘邦,那眼神,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要喷出火一样。
他伸袖擦拭被吐在脸上的口水,并拔出身上的配剑,飞快起身,对刘邦刺去。
除了家里长辈,夏侯婴还从来没被这么揍过,更没有被这样羞辱过,况且身为朝廷官员,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大哥小心!”
“大哥!”
樊哙离刘邦并不远,见刘邦遇袭,他掏出怀中的杀狗刀,在夏侯婴那一剑还未刺中刘邦的时候,率先给了夏侯婴腹部一刀,再给了夏侯婴一拳,打的夏侯婴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夏侯婴的腹上多了一个小小的血窟窿。
“小兔崽子,给你爷爷玩阴的,算什么本事!”
樊哙非常生气,拿着手中的杀猪刀在夏侯婴面前晃来晃去,表情不屑地看着夏侯婴。
他平生最看不起玩阴的家伙,是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
当然,自己的大哥刘邦除外,大哥刘邦若是这般做事,那叫聪明,是他樊哙想学都学不来的。
“呵,动刀子!”
夏侯婴伸手摸了摸腹部流出来的温热液体,一脸凶恶地看着樊哙。
反正老子今天走不了了,就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