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周围的世界,在寻找那个让他感到恐惧的身影。
不过,他似乎不在?
“好啊,那杀胚终于走了。”
“萧主吏掾,那刘季是不是已经被送到牢里去了?”
雍齿看着眼前气愤的萧何,甩开两个捕快的押解,欣喜若狂。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想起方才的经历,眼睛变得湿润,差点就哭了出来,那家伙哪里是人啊?
“萧主吏掾,您听我说,听说我,刘季,刘季他要杀我!”
“看到没,这儿,还有这里,都是他打的。”
萧何嘴角抽了抽,这倒有点像刘季的处事风格。
刘邦就站在萧何的身后,瞧着雍齿这狼狈的模样,头发凌乱,衣服破烂,表情张狂,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失心常的疯子,刘邦差点没忍住就要笑了出来。不过既然尊敬的萧主吏掾还在这里,他就是装,也要装成自己被打的样子。
“你这狗入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刘邦从萧何身后走出来,怒道。
雍齿看到刘邦就像看到鬼一样,在见到刘邦的那一刻,被吓得狠狠地打了一个颤,手在不停地抖。
“萧主吏掾,您看看我的那帮兄弟们,手里什么凶器都没有,再看看他们,手里全都是家伙。”
刘邦指了指自己的那帮兄弟,他们有的手被打断了,有的脚被打断了,都躺在地上痛苦无力地呻吟着。接着刘邦又走到他们东乡亭的人旁边,指了指东乡亭的人,并拿起他们一旁的作案工具,对萧何叫道:“萧主吏掾,您看,这铁锹,这锄头。”
“还是新的。”
“这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打呢!”
萧何点点头,刘邦说的也对,雍齿说的也对,其实心里面,他更偏向于刘邦,可情面上,他得让雍齿心服口服才行。
“刘季,那你说他的这身伤?”
刘邦看向方才押解雍齿的两个捕快,问道:“这两位官爷,刚刚你们押解着狗入的时候,发现他手里是不是有块石头?”
萧何也望着两位捕快,问:“如实说来,到底有没有?”
“有,据小人判断,可能是这狗......是雍齿想拿石头偷袭杀害刘季,然后脚下打滑摔进水坑里昏过去了。”
“那这全身的伤痕又怎么判断?”
“现场这么混乱,他又是东乡亭的头儿,做大哥的,全身都是伤,很正常。”
“就像萧主吏掾您一样,日理万机,每天要做的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