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十五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
北地边疆各个隘口相继告急,身负紧急军情的驿马不断的从北地向许都和长安征北大将军府飞驰而去。
“报...幽州紧急军情,五百里加急,匈奴左贤王部东胡卢王-金栎,率兵两万破我上谷郡防御,各地郡县死伤不计其数,金银粮草尽被抢夺一空。金栎掳我幽州百姓万余人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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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司隶紧急军情,五百里加急,匈奴左贤王部姑夕王-单宾,率兵两万攻破司隶冯翊郡,屠我军民数千,金银粮草损失无数。金栎掳我幽州百姓八千余人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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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并州紧急军情,八百里加急,匈奴左贤王刘.豹亲率骑兵六万攻打雁门关,雁门关守将夏侯霸誓死抵抗,形势岌岌可危。刘.豹攻城不下,已经绕过雁门由新兴郡南下入并州,百姓死伤无数,粮草军马损失惨重。刘.豹掳我并州百姓近四万余人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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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军情急报,镇守长安的曹彰和陈泰也收到了。
本来想着趁着去年冬寒一事,招降匈奴一部,正好可以将人力用于屯田。但是没想到匈奴的胃口这么大,整个左贤王部竟然倾巢而出南下掠边,反而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收到军情急报之后,曹彰第一时间召集各营将领,入中军帅府议事。
“诸位想必已经知道,匈奴左贤王部南下掠边,屠我三州百姓,本将欲整兵北上,报此血海深仇,特召诸位来此,随本将出关杀敌。”
曹彰也并不啰嗦,上来就直接告知了诸将自己的作战意图。
“将军,我等的任务是驻守北地进行防范,若无朝廷旨意,我大军主动北上,恐有所不妥吧?”
陈泰内心略有顾忌,此次北伐如若胜了还好,如若不胜,及时曹彰贵为魏王公子征北大将军,恐怕也难脱干系。然而生性谨慎的他,终究还是没有把话全部讲出来。
“玄伯兄此言欠妥,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机稍纵即逝。若我等不趁匈奴掳民北上予以出击,待匈奴回到其部落,恐再无良机。更何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吾等此去许都千余里,等朝廷的旨意,黄花菜都凉了。”
陈泰也颇知兵法,自然知晓这个道理,既然主将已然下定决心,那么自己也就不会再有任何其它意思,定会倾尽全力助主将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