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不是哦,这并非是狡辩,这是论证观点哦。”
书童被气得半死,但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给气到,就瞬间心情复杂了起来。
冷觉非并未因此觉得生气,反而对吴拂的这些观点感到好奇起来,当然,更好奇的还是她这个人。
这么一个九岁多的从未出过府的孩子,怎么会有这般透彻深远的观点?
规则因时而异,因地而异,就算是朝廷上那些混迹多年的官员也未必能说出如此笃定的话。
冷觉非深深地看了吴拂一眼,片刻后才道,“你的观点,很新颖,我保留意见。”
“这么说,你是说,我们可以再商议一下授课的具体时间咯?”,吴拂眨巴着一双大眼睛。
“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若是不答应,日后你学习的不好,岂不是可以把由头怪在我头上?”,冷觉非反笑道。
“夫子说笑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又会平白无故埋怨夫子?既然夫子答应了,那我们明日巳时见。”,吴拂也不多说什么,抛下了这句话便走了。
看着逐渐远去的一众小孩子,冷觉非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夫子,果真是要破了规矩吗?”,书童面上有些不可置信,夫子竟然因为一个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些言论就改变一直以来践行的规则。
冷觉非不答反笑,“你觉得她很有趣吗?她所说的话,你不觉得惊天骇俗吗?”
“夫子,那都是一个小女孩的狡辩之言!”,书童嘟着嘴,明显是不认同冷觉非的话。
“别说了,你准备一下明日授课的东西。”,说罢,冷觉非转身便回了屋,独留书童一脸不爽地站在院子里。
书童嘟囔着嘴,一脸不情愿,不知为何,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日后与那小女孩的关系兴许会不大妙。
走出西厢苑之后,秋菊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姐,你什么时候懂得那么多大道理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讲过啊?”
“哈哈,你们不知道的多的去了。”,吴拂敲了敲秋菊的小脑袋,道。
秋菊怯声道,“哦。”
搞定了不用早起的事情,吴拂心情一片大好。
“走!我们去抓蝴蝶去!”
一听到抓蝴蝶,几个男侍童瞬间便兴奋起来,有得玩,他们最开心了。而西芸几人听罢则是瞬间蔫了,“小姐,这太阳如此之晒....恐怕会被晒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