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可以走,不要用所谓的善良、医者仁心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针对我,对我来说就跟放屁没什么区别,别再让我听见那些话,不然……”
沈星没再说下去。
冷风吹过,扫过她的眼眸,里面仿佛渡了一层寒冰。
那群人有些是知道她的性子的,也没有说什么。
她说的没错,她没有让你们非要等,是你们自愿的。
凡事都有规矩,她阴阴白白的说了一天只接待五位。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雪崖居。
“子溪那边闹的挺大的,有些人都跑那儿去扔臭鸡蛋。”苏锦都要气死了。
虞丘默默地看了眼一旁的男人。
封京墨捏着酒杯,闭口不言。
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像是毫无预兆的不再联系了似得,问其缘由,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