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别,两人接触不多,但随着了解深入,尤其招商引资工作开展,哪还顾得这些。
“怎么办?从春节前算起,已经四个多月了,马上就是半年时间,人财物投入巨大,结果没谈成一家。”苏梓妍进门便说。
赵林然也多少有些着急,但却不能表现出来。他拿起水瓶递了过去:“先喝点,别急,好饭不怕揭锅晚。”
“县里拨的配套资金,镇里给的专款,还有招商办经费,已经花得七七八八,却连个水花都没溅起,能不急吗?”苏梓妍说着话,拧开水瓶,“咕咚咚”灌了几口。
“明明是班昭、蔡文姬,咋就成孙二娘了?”赵林然笑着打趣。
苏梓妍冷哼道:“如果能招来资金,变成李逵又何妨?”
“苏书记,不会吧?”赵林然语气很是夸张。
“你……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思逗闷子?”
苏梓妍狠狠剜了对方一眼,“现在人们情绪都很低落,信心也大打折扣。照这样下去,形势会越来越不利。”
“首先你我要有信心,反正我是信心满满。”
“我只是在你面前才这么说,当着其他人也满怀信心。可事实就在那摆着,大家心里都明白,光说也不顶用。”
是呀,眼见为实。赵林然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事实上,这些天他的压力更大,而且来自方方面面。
眼看着一年过半,税收不到四成,全县排名后三位。即使没被点名,但面子上也不好看,更不排除随时会被算账。
县里给了那么多钱,到现在没有任何成果,县发改、财政已经明示暗示多次了,他们也需要交差。
原石场工人有的做了小买卖,有的继续种地,但还有一多半没正经营生。虽然他们感念镇里恩德,没来找麻烦,可仅靠拿回的拖欠款和补偿,又能撑多久?早晚还是麻烦。
还有就是人们的士气,可鼓不可泄,一旦少了精气神,想再鼓起来就难了。
这些困难确实很麻烦,但只要引来投资商,一切迎刃而解。可投资商在哪?没人真正来呀。
等了一会儿,见赵林然没回应,苏梓妍试探着道:“要不适当放宽些条件?否则一直这样,怕是县里那关你也过不了。”
“怎么放宽?”赵林然反问道。
“就是你比如,像木山投资公司、广良缘实业提的那样。”苏梓妍也有些难以启齿。
“绝对不行,耕地一分不能让,这是红线,其他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