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别害羞呀,我想你很久了。”一扑不中,金有财回身再扑。
“滚开。”裴云燕再次奋力躲闪。
“表嫂。”
“滚。”
就这样,金有财接连飞扑,裴云燕拼命闪避,并不宽裕的空间里淫笑与申斥交织。渐渐地,斥责变成哀求。
“金有财,别过来。”
“别别别,我是你表嫂,你表哥的妻子。”
“老嫂顶母,欺负我就是侮辱娘亲呀。”
回答裴云燕的,是更为无耻的语句:
“表哥妻,必须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娘早死了,欢迎你做我娘,就像小时候那样奶我。”
“呜……金有财,你不是人,你咋能这样呢。”裴云燕哭着不停躲闪,整个体能迅速下降。
终于,金有财停止了追逐:“表嫂,何苦呢,谁睡不是睡,为他坚守不值得,你太傻了。”
“呜……呜……”裴云燕靠在墙角,放声大哭,委屈至极。
刚才虽然没被对方捉住,但这十多分钟跑下来,浑身早已湿透。现在忽然停下,裴云燕才感到身上阵阵湿冷,牙齿也不禁微微打颤。
“表嫂,冷了是吧,给你加点温。”
金有财话音刚落,一束强光忽然洒下,把裴云燕罩在其中。
此时,她头发凌乱,鬓角汗珠滚滚,衣服歪歪扭扭,鞋子还掉了一只,狼狈到了极点。哪还有半点副厅级风采?纯属一个无助的妇人。
站在光圈中,与四周漆黑对比强烈,裴云燕感觉自己像一只笼中羔羊,更像全身赤果,全是待宰的无奈与羞耻。
然而,金有财却像一只狩猎的豺狼,眼中毫无半分怜悯,有的只是变态的侵略与戏谑。
强自镇定一些,裴云燕忽然意识到此行目的,嘶哑着嗓子道:“宇峰呢?你把他弄哪了?”
“你是说大侄吗?”金有财慢悠悠地说。
“还我儿子?把我儿子给我。”
“看来你很看重他呀。为了他,你可以做一切事情吗?”
“我,我,只要放我儿子完整的出去,我,我任你宰割。”
“啧啧啧,意思是想睡就睡喽?可我现在没兴趣,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卖都没个卖样,也太老了。”金有财吧咂着嘴,语句龌龊下流。
“你他妈就是个畜……”
裴云燕忍不住要骂出脏词,但对方一句“我是什么?”,就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