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得可怕,呼吸也粗重好多,就好似极度控制情绪的疯牛一般,汽车也被她开得横冲直撞。
苏梓妍很为母亲作派担心,也没敢再继续数落、质问。
赵林然倒显得很轻松,不过暗地里却时刻警惕着。
经过好一通狂奔,汽车终于驶出盘山公路,进入地势平缓地段。
苏梓妍的心情这才放松一些。
“他到底是谁?”司马红革终于说了话。
赵林然接了茬:“我叫赵林然。”
“那个小镇长?”
“现在是县开发区主任?”
“不还是小科长?你怎么会在这?”
“还不是因为你?从我回家开始,你就很反常,还说要参加傅家人张罗的饭局。为此我心绪不宁,昨晚还做了噩梦,这才起早发消息让他来的。”这次苏梓妍接了话。
自知在这件事上理亏,司马红革避而不谈,直接对赵林然道:“你俩不合适,说吧,要多少钱?”
“妈,你这是干什么?我俩可是……”苏梓妍急了。
司马红革又道:“安排职务也行。只要你放过她,我保你三年内升正处。”
“你好像很有权力?”赵林然嗤笑道。
“副部,一般,不过照样是你可望不可及的天花板。”
“组织赋予你权利,是让你为民做事,而不是私相授受,更不是用于利益交换。”
“你还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司马红革冷斥后,再次增加条件,“五年内保你享受副厅待遇。”
“如果我不接受呢?”赵林然反问道。
司马红革怒了:“这已经是极限,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和梓妍感情纯洁,不愿掺杂俗不可耐的东西。”
“想要放长线钓大鱼?错打了你的算盘。”司马红革忽然踩下刹车,“下车。”
“不下。”苏梓妍直接抱住赵林然胳膊。
“我和你有话讲,我俩下去说也行。”司马红革尽量耐着性子。
“好话不背人。”苏梓妍很犟。
“你……”司马红革差点没被噎死。
缓了缓才又说,“既然你不怕他受打击,那我也无须顾忌了。他配不上你,我不允许你俩交往。”
“现在可是自由恋爱,婚姻法有专门规定,任何人无权干涉,父母不行,副部也不行。”苏梓妍马上回怼。
司马红革道:“他想攀高枝也没错,我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