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晚上聊得太晚,第二天起床已经快九点了,一家人忙活一通,吃了顿丰盛的午餐,顾直辞别父亲和妹妹,踏上了返程的列车。
“我儿当县长秘书了。”顾得福喃喃着,再次拿过报纸,瞅在那张图片上,“咋这么眼熟呢?”
顾娇洗完餐具,收拾整齐屋子,准备离家返校。
注意到父亲叨叨咕咕的,顾娇笑着道:“爸,都快把报纸翻烂了。难道你这么看下去,我哥马上就变常委了?”
“尽拿你爸开涮。”顾得福慈爱地拍了女儿一下,讲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咋感觉在哪见过这个县长?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是吗?老爸还有县长朋友呢。”顾娇嬉笑着拿过报纸,瞅近去看,神色忽得严肃。
跟着脑中灵光一闪,惊呼道:“他是他。”
“这叫什么话?”顾得福笑斥道。
“不是不是,我是说,他是那个大个子,就是救咱们那人,你的工友。”
在女儿一再提示下,顾得福忽得一拍大腿:“真是他。”
随即又连连摇头:“不会不会。人家可是常委,怎么可能去挖煤?”
“微服私访呀,电视上不经常这么演吗。”顾娇随口道。
“不可能,那可是重体力活,当领导的怎么能坚持下来?你是没见,他一人能顶我两个,比那几个干得都多。”顾得福给出否认理由。
“哦,也是。”顾娇点点头,随即拿起背包,“爸,我回学校了,有事发消息。”
“好,路上慢点。”顾得福把女儿送出屋门,再次返回屋里,又拿起了那张报纸。
“像,真像,越看越像,就是这上面更年轻,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会是他吗?”顾得福又忍不住嘀咕起来。
忽然,顾得福眼前一亮:“没准真还就是他。”
顾得福可是听儿子说了,赵县长分管煤炭工作,特别强调安全生产,规范作业。还说赵县长特有能力,也才工作四五年,就从镇长升常委了,显然很不平凡。
不平凡人做不平凡事,他一定是去了解小煤窑现状,一定想要掌握第一手资料。
顾得福心中笃定,拿出手机,照着报纸,拨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