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王富贵转过身来继续询问道。
“那周虎此前不是已经将衡义重伤至如此程度,为何还要赶尽杀绝?难道真有那么大深仇大恨吗?”
“这.....”
王青眉头微皱,瞥了一眼王富贵手中还剩下的几根针尖,打了个寒战,于是赶紧说道。
“我当时听说的是,是那平武给周虎出的主意,说是,杀了衡义之后,衡家的父子定然会暴怒,找他报仇!”
“但又没有他的证据,他甚至可以以此为把柄,将衡家父子扣押,然后倒逼那衡家的大小姐,衡洛灵做他的小妾!”
这话一出,王富贵和赵成论齐齐一惊。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王富贵惊叹道,“原来如此,我懂了,没想到,这周虎对衡洛灵的执念竟然这么深,甚至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想得出来!”
“实在是畜生中的畜生!赵兄,不狠狠的教训这家伙的话,真是难出心头恶气!”
赵成论也点了点头,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
与此同时,京城。
丞相府上。
丞相赵千山正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旁边的户部尚书,房贵在愤愤不平的抱怨着。
“真是不知道圣上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王富贵明显就是个奸商,打着什么赈灾的幌子,我看,他赈灾是假,骗朝廷的钱才是真的!”
“还有那田宇,平时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上别以为谁都不知道,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只可惜,当今圣上竟然听信如此小人之谗言,而对我这样的忠诚,君子,视而不见,还有丞相您,我一直视您为当代圣人,怎么当时在朝堂上,您怎么就不说呢?”
闻言,赵千山只是不慌不忙的又品了口茶,这才缓缓说道。
“韩非子的说难,你读过了吗?”
“这.....丞相,这跟说难有什么关系吗?当时您只要站出来说一句,这件事不是就直接摆平了吗?这下好了,四万两银子,我看是直接没了!”
话音落下,赵千山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平静道。
“房贵啊,你还是没能理解到圣上的用意,四万两银子,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这件事,我们的意见其实不重要,圣上自己怎么想,才是最重要的。”
“你想想,现如今,朝廷内忧外患,皇上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是能为他排忧解难的人,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