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纨绔呢!”
顾荣也点了点头,笑道。
“我在这个年纪,也正在寒窗苦读,只是那时,怎可知后来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若早知如此,我倒是恨不得如陈兄和王公子这样,出来做个商人了!”
说着,三人一阵淡笑。
“对了,说起来,王公子,这玻璃这种东西,你到底是如何想出来的?以前我虽然也听说过点石成金的说法,但毕竟耳听为虚,今日一见,没想到竟成真了。”
“是啊,王公子,这究竟是如何原理,不知王公子可否相告?你放心,我二人绝不会说出去的。”
闻言,王富贵点了点头,只是笑道。
“其实,这世上许多东西都并不是我们肉眼所看到的那样,简单的来说,那海沙,本质上就是玻璃,而玻璃,也就是海沙。”
“只不过要将它们之间互相转化,则需要一些小小的调和剂,这也就是我所要解决的地方,说来,这也是我从一个西洋人那里得来的方法,算不得自己的发明!”
闻言,两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
“这么说,这西洋人一直为我大夏所瞧不上,没想到竟也有如此出类拔萃之天才,看来的确是不可小觑!”
顾荣微微皱眉道。
只见这时陈鹏突然话锋一转,叹气道。
“且不说西洋人了,眼下就是西北的蒙哥利亚,东北的青人,都在蠢蠢欲动,欲图动摇我大夏根基。”
“要说西边的蒙哥利亚倒还好说,毕竟本朝太祖曾经亲自收拾过,眼下,反倒是东北的青人,势力愈发强大。”
“而我中原这些年来天灾不断,朝廷内部,又有奸臣当道,圣上龙体不安,河北水患,唉,我真担心,恐有危衽之时啊!”
话音落下,顾荣也不禁眉头紧皱,沉默了好一会儿。
至于王富贵,这些事情他倒是第一次听说,所以也不好妄加评论,只是一口饮完杯中之酒,平静道。
“依我看,后人自有后人之福,天下也只有天下之道,是非生灵涂炭,社稷危亡,也要看国运,若是国运尚在,我们倒也不至于杞人忧天。”
“当今天下,爱国之士倒也不在少数。”
闻言,顾荣和陈鹏点了点头,叹气道。
“王公子说的有道理啊,其实,我等也不过只是一小官,或者是商贾罢了,就是心中急切,又能如何呢?”
“只是,如王公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