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别人真的把自己当成老头子吧?
但文英并没有意识到姜岳的脸色变化,反而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用一种陶醉的语气道。
“桐关三少,虽说是我们自封的名号,可这么些年来,我们三少无论是文采,还是家境,还是作风,却也都担当得起这个名号!”
“黄石白松,给三老讲讲我们三少的来历!”
“是,文少!”
随即,左侧的黄石率先出声道。
“晚辈黄石,出身桐关黄家,父亲黄三单,那也是当初顺德二年的举人,举江南府会试第二十一名,历任大冶府尹,盐亭外使!”
说完,右侧的白松接着说道。
“晚辈白松,出身桐关白家,父亲白岩,是当初顺德三年的举人,举江南府会试第三十二名,当过治粟内史,提刑官。”
最后,轮到文英的时候,后者用一种更为骄傲的语气道。
“家父不才,文天湖,想必三老应该都不陌生,家父是嘉佑三年的举人,举会试第二,要说当官,这些年来,也陆陆续续当过不少官。”
“不过家父常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也觉得,做人应该靠自己,顶天立地,才是君子,所以,我们桐关三少的名气,那也是靠着自己打出来的!”
话音落下,姜岳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么说,你们这所谓的桐关三少,应该也十分有建树了?老夫倒是想听听,你们自称为桐关三少,到底有何底气?”
文英微微一笑,十分自信道。
“我们的底细,在场的众人都清楚,去年,我们三少凭借着一首诗,成功的取得了那怡红院花魁的芳心!”
黄石和白松接着补充道。
“同样还是在去年,咱们文少在玉华楼的夺魁大比中,力挫众多才子,最后成为头名,再度抱得美人归!”
“要说才气,咱们文少称第二,这桐关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三老,咱这话可不是说闹着玩的,您要是不信,就上那大街小巷打听打听,问问有谁不知道咱们三少的名号。”
“或者上那些大小乐坊,妓院,茶楼饭馆里去问问,有谁碰到咱们桐关三少,那不是得嘘寒问暖一番?”
话音落下,三老对视一眼,只觉得十分古怪。
佟先山神色中带着疑惑,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的王富贵道。
“王小友,这所谓的三少,不知你可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