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察的过程中,非我东林官员发现差错只是将其惩戒一番,而我东林官员则是被下狱,这其中的道理不明而欲。”一人满脸自信的说道。
“那吾等要不要上疏弹劾黄克瓒?”
“这是自然!”杨涟一拍大腿,起身说道:“吾等必须上疏弹劾其以权谋私!让陛下严惩他,以正朝纲!”
“没错!”有人附和道。
就在一群人群情激奋的时候,处理完公务的韩爌走了进来。
众人见韩爌的到来连忙对其行礼。
接着,有人开口说道:“韩阁老,那么多同僚下狱,究竟是为何啊!”
韩爌身为内阁大学士,一定知道些事情。
“哼,还不是那个汪文言!”韩爌冷哼一声,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善。
“韩阁老,这是何意?”说话的是杨涟,他和汪文言的关系还不错,所以问了一句。
“是啊,韩兄,是出了什么事了吗?”高攀龙也是问了一句,他倒是廷喜欢这个出招挑拨齐楚浙三党关系的家伙,在他的挑拨下,楚党和其他两党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是个人才。
“什么事?他勾结内侍的王安的事情被陛下知道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心中都咯噔了一下,他们谁不知道这汪文言先前是在内侍王安的门下,若不是如此,他们东林也不会和一个狱吏出身的家伙交好。
“所以,其和刘一燝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陛下下狱的吗?”都说汪文言能以一个狱吏出身在大明朝廷混得风声水起,是在内廷靠王安,外廷靠刘一燝。
现在出事,也连累了刘一燝。
“也就是说就是因为这,也牵连到了吾等东林吗?”话音落下,一群人都面露忧色,害怕会牵连到自己,谁也不知道,等到自己回家后,自己的家门口会不会守着逮捕自己的东厂番子。
“这么说来,天子因此对吾等东林有了偏见吗?”顾大章担忧的说道。
“某看未必,若是陛下真的对吾等有了偏见,吾等此时应该身处诏狱了。”左光斗思索了一会道,“那魏阉不过是在抓捕与汪文言、刘一燝等人关系密切的官员。”
这么说,自己与汪文言这所谓东林智囊的家伙走的远了一点,还有好处了?
不过在坐的有人心中有些疑惑,自己平时跟汪文言等人的关系还不错,怎么还没有被抓进诏狱?
“不管如何,刘公和汪兄他们,咱们总不能不救啊。”杨涟说道:“吾等身为朝廷命官,怎能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