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一泓碧波,似情似欲,丝毫不躲闪,他说:“提醒你件事,别怒也别恼。”
书鸢有些眷恹:“嗯?”
云陌眼神中异样神色上升,顺着她小脸不缓不慢地落在她胸口处。
书鸢有些懵,慢慢回了反应,顺着他目光看下去。
她穿的是带扣子的睡衣,本身领口是很保守的,只是不知何时扣子开了两颗,加上她紧紧往下拉扯着衣角,黑色内衣清晰显露。
面前男人笑容逐渐放肆。
书鸢方寸大乱,酡红顺着脖子游漓上耳根,她局促不安的捂住胸口,瞪了他一眼:“你是变态吗!看完了才提醒。”
领口大敞,一看就是有一会儿了。
“这怪我吗?”云陌觉得自己有点冤枉,虽然他早就发现了,还是黑的说成白的:“我是正常男人,本来就对你有想法,你露出来了,我忍不住,也不想忍。”
书鸢没觉得多火,就是胸口被强烈跳动的心脏撞得有些疼,可她清楚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一切的来源皆是面前这个男人。
书鸢觉得自己需要清醒清醒,那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也不好撵人走。
云陌弯腰拎起昏昏欲睡的肉骨,看一眼准备离开的书鸢,低声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道:“以后我对你好点,毕竟我想当你爸爸。”
书鸢步子一顿。
回身去搂肉骨,顺便撵人:“晚安,记得关上门。”
云陌瞧她步伐凌乱,心情霎好,扯起了唇角。
他很清楚,对书鸢的爱意,一开始只是一颗还未发芽的幼苗,日复一日的相处,如同灌溉,终究还是长成了参天大树
发展至今,已无路可退。
他也不打算退。
既然退无可退,那便迎难而上。
书鸢关门的手都在哆嗦,病发过太多次,这是第一次没来由的慌乱。
一缕缕月光从帘布缝隙慢进来,切割成一道光线。
门边蹲下的人儿,脸色白的吓人。
肉骨在一旁跳来跳去,叫声极哀:“汪汪汪~”
书鸢抿着苍白的唇,蹲靠在门上,脸埋在双膝之间。她知道她目前没有发病,就是心里空荡的难受。
脑海里还有着另一种想法。
她想活下去,活一辈子。
肉骨急得咬她睡裤边领,书鸢抬头摸摸它,浅溺一笑:“还有你关心我,真好。”
牙关里都泛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