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这该死画外音!如附骨之疽,一到春天就自动往脑子里钻。
不过。
在动物眼里,春天是一场说来就来的繁衍热潮。
人也是动物。
发春很正常。
看。
屋檐下,燕子在筑巢。
池塘里,鸳鸯交颈而眠。
夜深人静时。
喵咪扯着嗓子呼唤同伴。
草原上,雄壮的阿尔登马低头嗅着母马的屁股,母马非但不躲,还主动翘起尾巴往上凑了凑……
许默言很确信自己和眼前这位女子被月老的红绳子牢牢的拴住了。
咕咚!
许默言将自己的口水吞下,清晰可辨。
那一刻。
他的心在胸膛里狂跳不止。
眼看就要飞出来了。
脸红的像猴屁股,局促不安的双手像是多余的物件,不管放在哪里都觉得很尴尬。
噗呲!
女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许默言惊奇的发现,对方好像原谅了自己的无心之失。
女子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慌乱中穿好衣裳,系好罗裙,发现一个差人鬼鬼祟祟的偷窥自己方便。
待到他转过身之后,她看见一张清秀的不像话的脸庞,身材伟岸挺拔。
硕人俣俣(yu),公庭万舞,有力如虎,执辔(pei)如组。
老牛饮水般吞服口水声,双手局促无处安放,这是一个雏儿。
女子立马下了论断。
这样的男子现在不好找了。
女子笑罢,假装生气道:“登徒子,你毁我清白,教我往后如何见人?”
许默言长叹一声,举着双手那手臂护住脑袋,蹲下身子对女子说:“无心之失,要不然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可好?”
等了好半晌,不见有动静。
听见一句:“小公差,我叫冯子衿,我记得你了,今日先放你一回,等我想好如何惩罚你,自会去衙门讨要。”
许默言抬起头,人已经不见了。
长嘘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捡起一株新落在地上的桃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聪明的智商再一次占领了高地。
他开始分析。
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脸颊未开,头发未盘,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