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哈哈一笑,笑骂道:“没想到你他娘的还是一个小机灵鬼,棍棒之说,倒也贴切。”
柳成勇不干了,说道:“头儿,刚才在来的路上,你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说粗话,你倒好,娘的、老子说个不停,有辱斯文啊。”
啪!
柳成勇后脑勺上挨了一家伙。
柳成勇急了,说:“头儿,你为何总是打我。”
陆乘风道:“就你永远揪着上司的错误不放,不打你打谁?”
众人乐了。
陆乘风说的没毛病,柳成勇最不会做人。
打他是让他长记性。
打完柳成勇,陆乘风问道:“外面的对子,谁能对的上来吗?”
柳成勇还想问,话到嘴边吞了回去。
陆乘风举起手,柳成勇双手抱着头说:“头儿,我没说话,再也不说话了,你就饶了我吧。”
陆乘风笑了笑说:“有屁就放。”
柳成勇直起腰,说:“我就是想问问上面写的啥。”
陆乘风眼珠子一瞪,质问道:“这都不知道?还敢来逛妓院?赶明个将大乾律例抄一百遍。”
“头儿……这……”
这时。
许默言说话了。
“是一副对联的上联,写的是:雾锁山头山锁雾,求下联。”
同僚们似乎忘记许默言是儒道入品了。
陆乘风问道:“你可会下联?”
这一问两重意思。
其一,最好不要对的上,大家都是出来耍棍棒的,对出来就显得格格不入。
其二,杨燕儿可是风月场所的极品花魁,大家都垂涎三尺呢,你一个人去合适吗?
许默言尴尬一笑,连连摆手,道:“头儿,我不会。”
陆乘风脸上笑意盛开,张罗众人喝酒。
其实他们就这点小市民思想,本性并不坏。
一晃半个时辰过去了,并没有人对出下联。
这时。
场中有一道声音响起:“可有一位叫许默言的公子,请现身一见。”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一楼舞台。
只见青衣女子挽着发髻,形似书童,站在舞台中间,高声喊着许默言的名字。
“在这儿呢!”
陆乘风朝那姑娘扬了扬手,表示许默言在这里。
许默言痛恨陆乘风将他出卖,只能起身站在围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