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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啪的一声,钢管重重砸在另一名青年的膝盖上,那人根本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嗷的一声大叫起来,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疼得直蹦,可惜被绑得结结实实手脚难以移动分毫。
谢文东提着钢管,咬了咬嘴唇,贴近说道的那名青年,柔声说道:“如果你不想象你的同伴一样,就最好告诉我实情。”
听着身边兄弟撕心咧肺的惨叫声,那青年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流敞下来。谢文东眯眼看着他,顿了片刻,钢管在他的膝盖上划了划,幽幽说道:“看起来,你也想尝尝膝盖被活活敲碎的滋味!”说着话他将手中的钢管再次举了起来。
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痛不欲生的同伴,青年此时还不会感到多少恐惧,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怕了,同伴的痛苦的嘶喊声让他紧绷的神经快要拉断。他艰难地咽口吐沫,缓缓cui下头来,小声问道:“如果我说了,你……你们会放了我吗?”
谢文东回答得干脆,笑道:“当然!不过首先是,你说的都是实话。”
青年嘴唇动了动,又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谁?”刚说完这话,他立刻又后悔了,自己一旦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放过自己?想着,他又连连摇头,语无伦次地急声道:“我……我不想知道了……”
谢文东看穿他的心思,悠然而笑。其实,无论说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他都不可能放这二人活着离开。
“我们在昆明的场子一共有十五家,上下的兄弟加在一起估计得有三百来人吧,不过郊外的兄弟要相对多一些,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反正几百号人是有了,我们的地下赌场也基本上都设立在郊外……”
果然!南洪门在昆明的场子果然不止七、八家那么少。青年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谢文*然打断他的话,疑问道:“你们设在客运站附近的那家娱乐中心里面不也有地下赌场吗?”
想不到对方连自己这边的情况如此了解,那青年怔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说道:“是的!那是我们在市内的唯一一家赌场,也是市内聚集兄弟最多的一家场子。”
“你们的堂口在哪?”
“堂口不在市内,在郊外。”青年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文东,低声说道。
原来如此!谢文东点点头,示意手下兄弟将青年身子的绳子解开,然后拿出地图,将他把南洪门在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