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再次沉默，这姜老言辞之跳脱，让人完全接不住话。
“少年郎，你可莫认为老夫是在开玩笑！老夫是真心实意问你的！怎样？去还是不去呢？”
姜老一脸严肃，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水生。
而水生也知道，今天不给个说法，对方是不会让自己离开的。
“姜长老，弟子暂时还不会离开宗门。”
“暂时？少年郎，你要知道，人往高处走！”
姜老眉头一皱，进而点点头，接着道。
“你要是愿意加入卧龙王朝，破例封你为未来子也未尝不可！何必在此，和一些受限于宗门的人厮混呢？”
厮混？
这个词让水生顿时神色一变。
“姜长老，弟子不明白。”
“呵呵，你怎么会不明白呢？你的修为，已经停步许久了吧！”
姜老莫名一笑，水生脸色一沉。
这老前辈眼光倒是毒辣！
只可惜，自己修为停步的原因，可不是因为什么厮混！
而看着水生不说话，姜老自认戳到了水生痛处，便以退为进道。
“总之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况且又不是让你叛宗，无非就是退出宗门，换个更好的地方罢了！想好后，记得来找我！”
顿了顿，姜老便又说道。
“对了少年郎，忘了和你说！从明天起，老夫就是晋升殿管事的长老！咱俩可是上下级哦！哈哈哈！”
大笑间，姜老双手背负，转身离去。
水生神色漠然，却又似是想到什么，神色微动间，踏入晋升殿。
回到小院，水生不由得脚步一顿。
此时已是深夜，往日这时候，花长老和小晶应该早已休息了！
但院中站着的两女，不是花长老和小晶还能是谁？
“花姐姐，晶师姐......你们，怎么了？”
水生本是笑着在打招呼，可喊着喊着，脸色便缓缓沉了下去。
柔和月光下，小晶脸上的泪痕虽然不明显，但又如何躲得过水生的眼睛呢？
“水生师弟，花姐姐她，要走了......”
小晶抹了把泪花，时不时耸一下鼻子，显然刚大哭过一场。
水生心中一叹，果然......
而花长老则微微一笑，侧过头去，似是不想让水生看到更多。
“是要去卧龙王朝了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