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阀的儿子,死了!
死在了任家镇!
这对于任家镇的镇民来说,可以称的上是灭顶之灾!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儿子死了,巩军阀会来讨个说法。
当然,这种灵异超自然的事件,他也奈何不了鬼。
奈何不了鬼,那能找谁?
当然是迁怒于镇民!
镇上警察厅里,几个乡绅来回徒步......
同时九叔和自己仨徒弟,也站在一旁。
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知道巩军阀不会轻易放过任家镇。
任老爷也满面愁容。
似乎这事和他无关,但细想却脱不了干系。
人,是在他的宅院被杀的,他作为宅子的主人,自然要受牵连。
同时,就连警察厅的几个兵丁,同样像是大难临头一般,眼神乱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九师傅,你说昨晚是鬼怪所为,可我们相信,那军阀,那军阀头子他能信吗?”任老爷哭丧着个脸,对九叔抱怨道。
“我验过尸体,脖颈处的伤口整齐的出奇,说是用虎头铡砍的都可信,而且,以心脏处的致命伤来看,怎么可能有人能用手将一个人的心脏整个掏出呢?”
在场人都知道,九叔分析的有道理。
可就算有道理,那军阀能听吗?
怕不是到时候直接开枪杀人问罪了!
“哎!真是天要亡我任家镇啊!哎!”一名年纪看起来就很大的乡绅拄着拐棍,走到了警察厅门口,他咳了几声,怒道:
“都是你这个神棍!那巩喜死的时候和你几个徒弟就在他家中,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我看你啊!就是贪图钱财,才下了杀手!”
“张叔,我......”九叔走上前想解释,那被称为张叔的乡绅摇摇手继续道:
“你要是真的眼里还有这个镇子,还想活个人样的话,你就待在警察厅,也别让人家警察给你拷上,算是像模像样的等着人家兴师问罪,也算给自己留点尊严!咳咳咳。”
这话说的,无非就是想让九叔自我牺牲,背上个大锅,美名其于为了镇子。
九叔默不作声,一旁的方宇听不下去了!他起身指着门口老头直接开骂!
“哎呀!你个老逼登!老子给你拐棍儿掰断,给你上下俩眼儿都堵了,给你来个人肉烤全猪你丫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