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好花,盛楚楚又选了一个阳光好的窗台,将花瓶摆上去。
女人站在窗台前看了许久,才美滋滋地离开自己的房间。
“去叫医生来吧,二小姐高烧不退人都要烧糊涂了。”管家朝佣人吩咐,佣人随后便去叫医生了。
盛年华的房间在走廊的西侧,她的房间在东侧。盛楚楚朝管家走过去,“她不是退烧了吗?怎么又开始发烧?”
“三天前是退烧了,但是昨晚凌晨又开始高烧,现在才被佣人发现,人都有些犯迷糊了。”
那天晚上盛明辉在气头上,让医生给盛年华注射了五支解药,下半夜盛年华就高烧不断,整个人病得虚脱。
于是,也就没有即刻送她去澳洲。
毕竟也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近二十年,盛楚楚:“管家,您带着几个佣人将她送去医院就诊,别让她把脑子烧坏了。要是脑子烧坏了,以后到了澳洲可能会被人欺负。”
“好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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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下半夜。
病了十来天,盛年华整张脸蜡黄,受药物作用变得干瘪。
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身子麻木,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床畔座机响了二十多秒钟,盛年华才反应过来。她抬起手,握住电话柄端,接了这通未知的来电。
听着电话那头人的声音,女人苍白的脸色愈发的白,阴冷的眸子愈发的冷,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血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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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江山。
这是御沉今晚参加的第二个局,他还有个酒局是在云端之上。
于是,在宴会厅坐了一会儿与那些人客套了一番,他便离开了。
出宴会厅,他接到了林彦的电话。
“御哥,你什么时候来云端之上?我得先回林家老宅了,我小叔叔要检查我这几年学的东西。”
“小时候他检查功课,现在又检查事业,真是逃不过被检查。每次一看到他,比看到班主任还紧张。”
林温纶。
这个名字在上辈子并没有出现过,御沉是重生而来,他也不熟悉。也许是盛年华过早出局,这辈子某些轨迹改变了。
“路上注意安全。”御沉说。
“嗯,御哥你也是。最近刮北风了,夜里冷。京城雾大,让季风好好开车。”
挂断了与林彦的电话,御沉也走下了半壁江山那段台阶。
宾利在底下停着,季风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