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已经晚了。
结印成功,生死不离。
白斩有恃无恐。
它是一把聪明的剑,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魔尊让它与时欢结契的时候,非常配合。
现在嘛,魔尊也拿它没办法。
时欢看不懂他们之间的汹涌,脑中存有疑惑,便问:
“千离哥哥,邪族是什么?”
好端端地,她怎么跟邪族扯上了关系。
听名字就不是好东西。
“邪族,”千离修长的指尖抚摸上时欢的小脸,视线温柔望着她,认真地说:
“是一个非常善良的族类。”
本来,时欢很疑惑,对于她的身份是邪族感到匪夷所思。
可听着千离的话,对上他充满深意又一副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神,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邪族。
其实她对身份什么的不太在意,只不过这是人族围剿她的理由。
不弄清楚,以后恐怕会永无宁日。
女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沉默许久没吱声。
千离以为这姑娘不开心,又或是觉得他在忽悠她,手指摩挲着娇嫩的肌肤,语气加重:
“信我。”
时欢回神,她没有不信啊。
想的是,何晴雪已经带人杀过来了,大魔王要不要准备准备迎战?
可不等她开口,千离再次启唇:
“我好像没跟你说,内丹被剥后,我是怎样死里逃生的。”
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面对眼前的女孩,他用百年时间筑起的心墙,节节退败,崩塌瓦解。
秘密也好,过往也罢,他可以统统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他微微倾身,坚硬的胸膛贴着女孩光洁滑腻的后背:
“内丹被夺,我启动了血煞阵,这招数使出来,伤敌一千,要自损八百,我以为自己会死。但就在那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淡淡的声音没多少情绪,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时欢感受到他身体有些紧绷。
软乎乎的小手覆在他的手背,安静聆听:
“我没理他,那人却拦住了我,并且,把最后的灵力渡给了我。”
他救了他。
“临死前,他说,巫族不是邪族,他们,是天生的冶愈者。”
千离反握住时欢,温柔地亲吻女孩手背:
“所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