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吃饭呐?”清脆的嗓音落下,灶房内众人神色各异,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凌清浅也没觉得被下了面子,迳自拿了一只瓦盆就去装饭。
“你干什么?”季氏察觉到她的举动,一声冷喝。
“装饭啊,奶看不出来?”凌清浅笑嘻嘻的。
季氏顿感心头一堵。“谁叫你装饭的?”
“没谁,我自己装的呀,奶莫不是没听福根叔说,我娘脑袋被您砸伤了,要卧床休息几天。
这几天,我会把饭端回房吃。”
“戝人就是矫情。”
“您不矫情您让我砸砸看?”
季氏“……”被她砸?她又不傻!季氏瞪了凌清浅一眼。
“爷奶,今天福根叔可说了,弟弟妹妹长期营养跟不上;
打今天起,可得让他们吃饱了,免得他们走出去叫人看见了,会说你们苛待我们。”
凌清浅一边说,手上舀饭菜的动作一刻不停。
一大桌子人因了她的话,一时间竟然说不出阻止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