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放下手,何忠发出了一声一声又难过的喘息声。
“这...”
老米头见何忠挣扎的难受,想上前扶他却又不敢。
风知白面无表情摇晃着手里的铃铛,越摇越急促。
听到铃铛声越来越响,何忠被震的睁开了双目!
那入眼的人穿着一身的鹅黄长衫,同百年前站在他面前一样,‘温声细语’道:“醒醒,醒了没?醒了吱一声,老身还有要事要忙呢。”
见何忠睁开眼看自己,风知白也没了担忧,没好气的喊着他回神。
摇晃了两下脑袋,何忠眨着眼睛看风知白,默默的:“吱——”了一声。
哪有什么温声细语!全是他自己的幻想!
现在的先知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大家闺秀的风先知了。
听到何忠真的吱了一声,老米头和曲云都傻眼了。
堂堂鬼王,居然这么听话?
“这,这...这什么情况?”
收起桃木剑,曲云看向了老米头。
老米头砸了一下嘴,一脸沉思:“砸,该怎么解释呢,是这样的,其实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无语的翻着白眼,曲云扶了扶额头,老米头这回答跟没回答有什么两样。
还不如不说。
老米头也没闲着,拉着曲云走到一遍简单的阐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
而何忠缓了一会儿才彻底回了思绪。
听到老米头和曲云讨论自己,双手拱起刚要给他二人行礼,却被风知白按住了手。
“晚些时候再叙旧吧。”
一句话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老米头和曲云二人。
两人一鬼同时将疑惑的目光望向风知白,却见她粗鲁的扒拉着自己的衣角,将手上的铃铛挂到腰间后,像是有什么急事,着急的对着曲云道:“汝做甚?还不快些把小冲冲收起来!今日事今日毕,过了子时就是明日了!”
“收?”
曲云没听明白风知白的话。
按照情况来说,何忠与风知白有缘,要收也该是她出手而不是自己出手才对。
“风小姐的意思是让我将鬼王收起来?”
老米头拍着双手手背:“为啥?直接超渡不就行了么?”
放下手,风知白优雅的点着头解释道:“他身上欠着因果孽债无法偿无法转投胎更不能直接超渡。老身非是道门弟子,小米你又只是个卦师,何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