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尖叫声,病房里也传来了孤御恐惧的大叫声。
风知白三人贴在一起,被这几声大叫震的耳朵直发疼。
齐刷刷的抬手塞住耳朵,风知白一脸嫌弃:“停!”
这一嗓子吼叫带了几分功力,震的所有大叫声都停下来了。
就连孤御也跟着停了。
“闫局?你吓死我了!”
那开门的人也穿着警服,看到是闫宽后这才吞了吞口水缓过了神。
闫宽是真被吓到了,身子靠着门框,双腿都软了。
“向南,以后能不能不大惊小怪?开个门提前敲门行不行?吓死了。”
抓着门框,闫宽勉强站稳了身子。
风知白抬起星眸看向那叫做向南的警察。
左山林二十九,眉尾下坠,多疑多虑命带苦。
额头窄小,眼神无光,没精神。
明明是一脸苦瓜,但他眉心却又泛着官相。
风知白将星眸又落到了他的脸颊两侧和中间。
山根高耸挺直,本是好事,可他两侧颧骨高却又平坦无肉。
往他眉眼看,眉短不过目,自私自利,性格暴躁。
而且他到了中年后会比较容易陷入官讼是非。
歪着脖子,风知白看得是眉头紧皱。
“有官相却又官讼缠身,难道是贪污受贿?暗结珠胎?”
“嘟囔什么呢?”
辰小道也在看向南的面相。
听到风知白嘟囔,小声问了一嘴。
摆正了脑袋,风知白摇头没说话。
尘世之事太过繁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被叫做向南的警察,拂着胸口一个劲儿的给自己顺气儿。
听到闫宽说话,他被逗乐了,苦笑道:“闫局,我在里面怎么敲门?倒是你,忽然那么一叫真把我给吓到了。”
大喘了一口气,向南才注意到闫宽身后还跟着穿着奇怪的三人组。
“这三位不是今天下午高架桥上的那三位吗?”
看向风知白他们,满脸疑惑。
他们仨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还跟闫局一起来的?
顶着门框站好,闫宽嗷了一声:“嗷,介绍一下。”指着向南,他对风知白几人道:“这位是我们警局刑警大队一队的队长,向南,为人特别好,和我关系也不错。”
“你们好,我是向南,叫我向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