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庆祝,都说的仔仔细细,没有半分错漏。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刚才去那人的衙役,问他们是不是在草民的店铺内拿到人,是不是当时我二人正在喝酒庆祝。”
他算是看出来了,罪名是如何也跑不掉,既然如此,那就实话实说。
好歹自己也就是出了钱而已,其他事情皆是古天德一手策划。
这样算起来,无论怎么样自己的罪名都要比古天德轻,顶多算自己一个从犯。
古天德傻眼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刘从良居然这么实诚,而且啥话都敢说,不但如此,还把他知道的,古天德以前做过的那些丑事给一一揭露。
一瞬间,他的冷汗就出来了,蹭蹭的往外冒。
若只是这一件案子也就罢了,大不了罚些铜钱打几下板子。
可之前那些事若是被翻出来,那可就糟糕了。
“县令大人,可千万不要听他胡言乱语,这个人为了脱罪什么罪名都往草民脑门子头上扣,这是已经疯了!”
刘从良在一旁冷笑出声。
“我疯了?我说的这些事,县令大人派人一查便知。”
“这些年你在瓦市明里暗里弄了多少人?你自己心中会没数?只要县令大人派衙役去瓦舍稍加打听便能清楚。”
古天德这下是真慌了,做过的事情,但凡有心人要查总能有些蛛丝马迹可寻。
这些年面对张老三他们这样的外来抢生意商人,他不知弄掉凡几。
满脸哀求之色的看向刘从良,想求求他别说了。
可是刘从良这会被他给气炸了肺,哪会理他。
口若悬河的说着古天德到底暴行,将他的真面目彻底的露了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古天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煜却是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断道:
“好了,你们狗咬狗的事待会再说,县令大人,是否先将今日的案件给了结了?”
“你是?”
刘从良很明显不认识他,对于这个敢在公堂随意开口打断他说话的年轻人疑惑道。
云煜掸了掸衣袖,眉毛一挑,得意的说道
“呵,本人乃是齐县一泼皮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