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的手下……
厥茂脑门冒出一层冷汗,不想再往下细想。
床上一片凌乱,他衣衫不整,整个人愣怔着,显得有些失神。
屏香双眸发红,愤怒地盯着他片刻,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蔑视,冷然嗤笑道:“你以前还能当个绣花枕头,现在连花都绣不成了,里外都是糠菜!”
“你——”厥茂回过神来,恼羞成怒,“你是什么人?”
他在宴会上见过屏香两次,以为她是柳若嫄的侍女,并未留意这个女人。
此时细看一下,似乎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以前在哪儿见过她。
屏香直接无视厥茂,瞥了一眼床上的秋落雁,目露一丝同情说道:“你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跟个死老菜帮子上床,还得假装很爽的样子,真是太难为你了。”
秋落雁:“……”
太扎心了!
能选择的话,她也不想跟老菜帮子上床。
厥茂气得头顶直冒烟,但他此时强压怒火,心情变得十分复杂,除了愤怒以外,更多的还有警惕和惊惧。
驿馆外面的侍卫和手下呢?
怎么会任由这两个女人硬闯进来?
“来人,快来人!”厥茂越想越不对劲,目光中透出几分惊悚,扯着嗓子大叫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柳若嫄和屏香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眸子中透出一抹嫌恶和蔑视,像看笑话一样瞅着厥茂大声叫喊,连一丝紧张神情都没有。
厥茂喊了半天没人回应,他浑身冷汗冒出来。
他的手下被这两个女人解决了?
怎么可能?
他不知道柳若嫄用药粉把驿馆外的人都迷晕了,所以谁没人回应他。
柳若嫄看他丢了魂一般,像个困兽似的,感觉甚是得意。
硬碰硬的话,她可能打不过整个北滕国护卫队,但是下药她很擅长。
一把强力迷药撒出去,再厉害的高手也得趴下!
“静王妃真是胆大包天,敢在驿馆对北滕国的人动手?我警告你,我的手下有什么损失,北滕国和定云国的合作就此中止,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干愚蠢的事!”
厥茂强装镇定,一双微眯的眼睛透着阴毒目光,死死盯着柳若嫄。
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他心里也觉得紧张。
但他嘴上仍然强硬,坚决不肯服输。
“说我胆大包天?”柳若嫄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