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点!」
安建军听得云里雾里:「有话直说!」
段天试着解释,于是把关于魂魄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介绍,然后说明了工人们现在状况。
安建军眼睛逐渐睁大,似乎在听一个天方夜谭,或者是安徒生的故事,反正不觉得是事实。
如果不是有了前面对段天的信任,知道他不是一个信口胡说、哗众取宠的人,安建军可能给他扣一个妖人的帽子关起来。
呼。
正在安建军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一辆专用救护车呼啸而来,停在他面前。
「安署,不好了!」
一个身材干瘦但看起来浑身有力的年轻干警跑步到安建民面前,啪一个立正敬礼:「我们一个奉命在江都园驻守的兄弟突然发生了和工人同样的情况。」
「突然发狂对周围人进行攻击,同班的几个兄弟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制服,现在就在救护车里。」
年轻干警突然神色犹豫:「安署,你……」
安建军当然知道年轻干警的想法,也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情况。
不等干警说完,他就一步跨出,直接朝救护车冲了过去,段天也不落下,一步跨出,紧随其后。
哪个士兵不希望在出了状况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有自己的领导在旁慰问呢?
救护车里,是一个和刚才的干警同样年轻的一个干警,只是看起来更高一些,皮肤更黑一点。
或许是因为已经离开了江都园,干警已经没有当时的戾气,现在和病房里的那些工人一样,目光涣散,眼神呆滞。
看到自己的士兵也变成现在的样子,安建军心里又惊又痛。
痛的当然是自己的士兵,虽然他高高在上,早已经不和一线士兵有什么个人感情,但那种军旅形成的纽带却犹如脐带一般,哪怕割断,也永远会留下很久。
惊的则是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声音:「段天或许是对的。」
自己坚持了几十年的无神论或许要被打破。
安建军面露难色:「段老弟,这……能治吗?」
「能!」
段天斩钉截铁,然后补充一句:「但是不是现在!」
安建军又是满脸问号。
「我刚才说了,他们是失魂症,也就是说他们丢了一个魂魄。」
「魂魄丢失又很多可能,受到惊吓都有可能造成。其实我们平时说的‘魂都被人吓掉了“并不是无稽之